畫師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便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柳聖依見狀,便道:
“那就先如此吧,我還要去囂鳥一族那裡走一趟,去取一樣東西才行。”
灰袍畫師只是顧著喝著酒,隨意地擺了擺手,也就當作是道別了。
夏守倒是站起身想要相送一程,但是柳聖依卻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這姑娘。。。都這麼久了,還是這性子。。。”
夏守嘆了口氣,便從桌上夾了一條鴨腿,扔給了腳邊的大黃狗。
“後生,你這一天天地就喝酒,難道不喜歡吃飯菜?”
夏守好奇地看著灰袍畫師。
畫師嘿嘿一笑:
“以我們這狀態,飯和酒都毫無必要,但是我獨獨捨不得這酒,嘖嘖。。。雖說醉不了,但是卻能感受一下釀造之初的曼妙,也是不錯。”
夏守嘖嘖道:
“看來你也有點能耐,能認識到這一點的已經不多了。”
畫師得意道:
“那是!我看老爺子你也深諳此道,不然怎麼一直拿著一杆煙?”
夏守愣愣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煙桿,隨後搖頭笑道:
“這你就錯了,我之所以一直抽這煙,可不是因為我打算體會入世的紅塵煙火。”
畫師懵了:
“不是?那你為何。。。?”
夏守看了看自己腳邊的大黃狗,隨後伸出手揉了揉後者的頭,而那大黃狗也是頗為享受地蹭著夏守的手。
“我之所以抽菸,只是單純因為我有煙癮而已。”
畫師聞言,一時半刻還沒有反應過來,良久之後才心中一驚,手中的杯子都是翻倒在了桌子上:
“你這肉身。。。當真只是個凡人?!”
。。。。。。
就在劉鶴語和柳聖依互相盤算著怎麼玩兒死對面的時候,薛川正用一種詭異異常的神情看著自己對面不遠處的十三個青年。
由於那三天的風雲宴第一階段稽核已經過去,故而也無須再擔心有人蓄意挑戰元櫝,而他們又無法阻止的情況出現,於是欒欽墨與柳北早就是換下了那一身黑衣。
雖然薛川早就有預料到,以這兩女的姿色,肯定會招惹來一些莫名其妙的麻煩,但是他顯然也沒有料到,麻煩會來得這麼快。
“所以,意思是說,如果我不把她倆讓給你們的話,你們就要打斷我的狗腿是嗎?”
薛川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對面那髮際線高到可以突破天際的斑禿青年,用相當蛋疼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
“呵,你知道就好!你們只有四人,我們卻有十三人,你們若是反抗,這結局嘛。。。”
那斑禿青年用和嗓子裡卡了屎一般的嗓音說出了這句話,順便結尾還附帶了一陣猥瑣至極的笑聲,聽得薛川都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十三個人啊,確實算得上不小的隊伍了,你能聚攏這麼一批玩意兒也確實有點能耐。。。”
薛川若有所思地說道,聽起來似乎真的有將欒欽墨和柳北送出去的打算。
那斑禿青年身後的幾人也是發出了令人生厭的笑聲:
“你看看那個小姑娘,嘿嘿,看著就知道玩起來一定很帶勁!”
“拿羽扇的那個你可別跟我搶,我要先嚐嚐鮮!”
“不如我們三個一起玩兒吧,她肯定受得了,說不定還會求著我們多來幾人呢!”
這一句又一句的汙言穢語,使得欒欽墨與柳北的神色都是漸漸冰冷了下去。
聽著背後同伴的話語,那青年再次笑了起來:
“你明白就好!只要你將這兩個小美人兒拱手相讓,我自然可以放過你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