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礙了,至於解放後天就可以醒了,解放身子骨結實,修養個把星期就沒有大礙了。”富貴沉聲道。
曹野狐看著兄弟兩一問一答,嘴角扯起一個柔化那張臉龐的弧度,說道:“富貴明天跟我先回瀋陽軍區辦點手續,在東北,納蘭經緯現在還沒時間對付你,前段時間剛和內蒙孫老虎槓上,不過你回到南京小心點,納蘭經緯的勢力可不止在東北,沿海一帶能量也不弱,尤其是上海,至於什麼原因你以後會知道的。”說完話掏出一包印有八一字樣的煙,自己抽出一根點燃,將整包煙丟給陳浮生道:“這包煙就留給你抽了。”
陳浮生接到手中,軍內特供的字樣將陳浮生的眼睛晃的眯成一條縫,咧開嘴笑道:“這可是好東西啊,我還沒抽過呢,等啥時候給那個老頭也弄兩包。”陳富貴變臉似的露出一副憨傻笑容道:“等以後我給你整一箱,以前那些老頭的菸草都像寶貝一樣藏著,搞不到手,這次回去搶也得給你搶一箱。”蔣青帝笑著說道:“富貴哥,你要把老軍長那條煙搞到手我就服你,我偷了n次也沒有找到那個老鬼的煙在哪放著,那次差點被抓了。”
陳圓殊也莞爾一笑,經過幾人的說話,剛才被那群黑衣人襲擊的氛圍淡去,每個人臉上都掛起了笑容,陳浮生把那包煙拋給富貴,蔣青帝,陳慶之,樊老鼠和孔道德一人一根,董赤丙不抽菸,所以就沒給董赤丙,給完所有人後就像揀到寶一樣藏了起來,自己卻掏出一根20塊的南京點燃,愜意的吸了一口,眾人又被逗笑,陳慶之樊老鼠孔道德三人臉上的表情各自不同,沒有到感激的痛哭流涕那種地步,但總歸有點小感慨,所有人都看的出陳浮生的心思,想留下那包煙給自己爺爺嚐嚐,曹野狐笑了笑說道:“你放心抽,等下次我讓人給你帶一條。”
陳浮生像孩子一樣使勁的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對著陳圓殊說道:“姐,今天晚上得委屈你了,你就湊合著去旁邊的那個房間睡一晚算了,把我的上衣放在身底,要不會髒了你的衣服。”陳圓殊確實不習慣農村的這種房子,尤其是這種土炕,睡習慣了自己的那張定製大床,再睡土炕確實有點為難,不過聽著陳浮生的這番話,眼裡閃過一絲感動,難為他在這個時候還能想到怕自己委屈,還心細如髮的囑咐她把他自己的上衣拿去,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就去那個房間了。”
回到房間的陳圓殊並沒有睡覺,看著這所伴著兄弟兩長大的房子,內心翻江倒海,喃喃自語道:“你說做你的姐是一份遺憾還是一種結局!”整整一晚陳圓殊如一尊石像一般站到天明,仿若永恆!
第二天陳圓殊離開,曹野狐和富貴也離開,陳慶之去了山西,剩下的就只有等待林巨熊的蔣青帝,狀元王玄策,樊老鼠,孔道德,董赤丙,還有就是陳浮生和炕上躺著的三位病號,幾個男人呆在這個百無聊賴的地方偶爾會進山打獵,更多時候就是和張家寨的村民玩遊戲,只有狀元一人在玩,每次都是狀元將一群淳樸的農民騙的團團轉,而狀元也對此樂此不彼。
而陳浮生也和蔣青帝的關係更近了一步,蔣青帝才發現進了山的陳浮生和他的富貴哥一個德行,愛屋及烏,兩人的關係也有了實質性的飛躍,而林巨熊醒來後和蔣青帝一直呆在張家寨,陳浮生偶爾還會從狀元處討教幾手槍法,但更多的是向蔣青帝和董赤丙學習軍隊裡的格鬥技巧,陳浮生的天賦讓蔣青帝都歎為觀止,這個男人總是能很清楚的理解蔣青帝的意思,並將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