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也很看重稍縱即逝的靈感,我現在上去,可能會打斷她的思維影響她的創作。”
“那……只能是耽誤韓先生一些時間了。”劉芝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半個小時後,如果她還沒出來我再叫她。”
其實寧含薇也交代過劉芝,在她寫曲子的時候,儘量不要打擾她。
只是她又不能讓韓歌就這麼幹坐著,因此才要去叫寧含薇。
現在見韓歌能理解,她也就釋然了一些。
二人聊了幾分鐘,劉芝便去院子裡澆花了。
韓歌閒的無聊,端著茶在大廳裡四處走動了一下,而後腳步停在了寧含薇琴房門口。
門沒有鎖,只是在虛掩著,露出一道約莫四厘米的縫隙。
從韓歌的角度,剛好能看到坐在鋼琴前背對著他的寧含薇,以及牆角的一套架子鼓。
雖然她最喜歡的是鼓,但在譜曲子的時候,肯定還是鋼琴最適合。
她每彈一節曲子,都會思索一番,然後修修改改重新談個幾遍,最終在面前的紙上書寫起來,大概是在寫曲譜了。
韓歌倒是覺得她譜的新曲子還挺好聽,只是曲子還有些散,沒有成型。
站在門口看了兩分鐘,寧含薇也沒有發現他。
韓歌抿了口茶,無聲地笑了笑,然後轉身退開了,走進了旁邊的書房裡。
她們家倒是什麼都有,書房、琴房,旁邊還有個小型健身房。
韓歌在書架上挑了本小說,面前放上一杯香茶,然後坐下安靜地看了起來。
就這樣,一直多了一個多小時,寧含薇還是沒有從琴房出來。
現在倒讓劉芝有些為難了。
如果不去叫韓歌,好像讓他等的太久了。
可若是去叫他,似乎又打擾到他看書了。
最後劉芝只能決定,無論他們倆誰先出來,就把另一個也叫出來。
結果就這樣了,都快十一點半了,劉芝都快把午飯準備好了,他們倆愣是沒一個先出來的。
接近十二點的時候,大門響了起來,又有客人來了。
劉芝開門之後,發現是唐文人,這傢伙是一直明著追寧含薇。
一開始劉芝對他的印象其實不錯,但寧含薇不喜歡,並且再三告訴他不要再來纏自己了。
可這傢伙還是經常跑過來,有種死纏爛打的味道。
於是讓劉芝對他的印象也不太好了。
感情是雙方的,既然女兒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他還這樣就沒意思了,弄得大家都不開心。
但是劉芝又不好把他趕走,也只能敷衍著讓他坐一會兒。
“阿姨,含薇在幹嘛?”唐文人笑問道。
“在琴房呢!”
唐文人笑著點了下頭,便快步朝正廳走去,來到琴房門口笑著敲了敲門:“含薇,寫歌還是練琴呢?”
他是個急性子,可沒心情像韓歌那樣等一兩個小時。
而且他也覺得自己和寧含薇很熟了,不需要那麼拘禮。
不過他這樣突然“砰砰砰”的敲門,讓沉浸在創作中的寧含薇思路一下子斷了,頓時砍了他的心思都有了。
當然,事情本來沒嚴重到“砍人”的程度,只是寧含薇本來就不喜歡唐文人,自然會非常不滿。
若是韓歌敲的門,恐怕她真不會生什麼氣。
身後的劉芝見狀,心裡把他和韓歌一比,不由覺得這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也更覺得寧含薇眼光好了。
“什麼事?”寧含薇只能暫時停下手上的事情。
“也沒什麼事,就是過來看看你。”唐文人笑著走了進去:“另外你合約不是快到期了嗎?有沒有想好下家?”
“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