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至於曲貢後面如何,那是曲家的家事,陸知許就不便跟著參和了。
陸知許想得挺好,沒想到剛隔了幾個時辰,事情又有了變化。
尚武帶回來一個訊息,把她雷得不輕。
“郡主去哪兒了?”
“兵馬司的大牢,郡主去見了玢娘。”
陸知許有些著急,但是又有點想不通,“郡主自己要去的?”
這不太可能吧,嘉敏無緣無故為什麼要見玢娘呢?
“有人跟著她嗎?侯爺在嗎?”
尚武點頭,“就是侯爺讓屬下來報信的,那個玢娘不知道搞的什麼鬼,郡主看了她的包袱以後,突然臉色大變,帶著人就往兵馬司去了,攔都攔不住。”
聽尚武這麼說,陸知許反而安定了幾分心。
“你說……郡主看見了玢孃的包袱以後,就去兵馬司了?”
“是。”
陸知許當下道:“你去侯府看看郡主回去沒有,再上曲家問問,包袱裡面裝了什麼東西,問得越仔細越好。”
尚武連忙去了,大概小半個時辰之後,他才回來,“郡主已經回來了,只是沒回侯府,回了曲府。屬下打聽了一下,聽說玢孃的包袱原本是要扔出去的,但是當時下人沒拿住,摔在地上的時候,包袱裡的東西滾了出來,好像有一個什麼東西滾到了郡主的腳下,具體是什麼,沒有人知道,郡主瞧見以後臉色就變了,然後就帶人去見了玢娘。”
有古怪。
左右家裡也沒有什麼事,陸知許安排了一下寶兒的事,就又去了曲家。
年糕聽說陸知許來了,趕緊迎了出來,“夫人,您快勸勸郡主吧,人兵馬司回來,郡主就一直哭,眼睛都腫了。”
“侯爺呢?沒勸?”
年糕心虛地道:“侯爺來了,勸過,可是郡主什麼都不說,還把侯爺趕走了。”
這是鬧哪一齣啊。
兩個人剛成婚,還在蜜裡調油的時期,之前還好好的,怎麼轉眼就鬧上了?
陸知許進屋時,嘉敏郡主坐在榻上,臉上淚痕未乾,手裡緊緊攥著一個什麼東西,眼神有點嚇人。
“你怎麼了?白天不是還好好的嗎?好好的為什麼要去見玢娘?”
陸知許坐在她旁邊,順手將她攥在手裡的東西拿了過來。
那是一個玉葫蘆,料子倒是不錯,雕工也挺好的,只是磕豁了一個角,看茬口,應該是剛摔的。
“這是我姐的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