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對她怎麼樣過,最多有時候會摸摸她扁平的胸部……,想起胸部她就想哭,這小女孩的真的十四歲了嗎?她記得自己十四歲那會兒已經是小籠包了……就在王二妮胡思亂想這會兒,宋家的家庭會議如實舉行了。
家庭會議的主題就是王二妮以後跟誰睡?對於宋家兄弟來說這是個極其嚴肅的問題,雖然宋大郎用王二妮有傷的藉口霸佔了好幾天,但是不給點其他兄弟甜頭吃,他還真怕幾個正是血氣方剛的小子們造反。
宋大郎,“俺看還是聽媳婦的想法,她想跟睡睡就跟睡。”宋大郎這話看著頗有君子之風,尊重王二妮的意思,其實是在打自己的小算盤,因為王二妮和他睡了幾天,兩個人都覺得適應良好,當然排開那些因為“吃不著”而無法入睡的日子,所以王二妮理所當然的會在眾多陌生的兄弟中選擇熟悉的他。
宋三郎在幾個兄弟中最是聰明的,轉了轉眼珠,“大哥,俺看還是抽籤吧,這才公平。”
宋二郎不幹了,從小五兄弟幹什麼事情都是抽籤決定誰去做,每次都會倒黴的抽到了他,剛開始他還以為是他運氣不好,後來宋老五看不下去了,他才知道老三在裡面做了手腳,既然那會兒他能做手腳,這次肯定也能,“不行,俺看還是安順序來,前幾日跟著大哥,今天當然跟著俺睡。”
王二妮在一旁聚精會神的聽著,看著平時老實憨厚的宋二郎竟然也會有這腦子,忍不住抬頭望去,剛好碰上宋二郎的目光。
宋二郎見王二妮看了過來,眼神溼漉漉的像是一隻迷濛的小鹿一樣,心都酥了,憨憨一笑,臉上露出少見的紅暈,顯然是有些害羞了。
宋四郎拍了下炕頭,震的幾個人安靜了下來,“他奶奶個熊的,大哥,當年你身體不好,是不是俺在山裡呆了一個月給你摸來的山參?”
宋大郎點了點頭……
“二哥,當年你被那野狼咬住腿,是不是俺奮不顧身的把你救了出來?”
宋二郎點了點頭……
“三哥,當年你偷了劉三孃的褻褲……”宋四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宋三郎眼明手快的捂住了嘴,宋三郎急的額頭冒出汗珠來,心虛的看了眼王二妮小聲說道,“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不懂事,不懂事……”
偷褻褲……王二妮知道在古代褻褲就是最貼身的衣服相當於內褲了,這麼說宋三郎還幹過偷人內褲的事情?她看宋三郎的眼神立即就不一樣了,心想原來宋三郎竟然是個猥瑣男!
宋三郎臉色緋紅,心理不是滋味的想,這都是什麼陳年舊事啊,“那時候俺才八歲,得得,算你贏啦,俺今晚自己睡還不行嗎?”說完就像一個鬥敗的公雞一樣歪躺在炕上,暗想,這四弟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手段太兇殘了,他根本就比不上啊
屋內靜悄悄的,宋四郎的目光又對準了拿著手絹準備擦鼻涕的宋五郎。
宋五郎拿著新手帕有些舍不的想這麼好看的布真要拿來擦鼻涕嗎?正猶豫見,忽然覺得氣氛詭異,抬頭,只見宋四郎用從來都沒有過的惡狠狠的眼神望著自己,他嚇的一哆嗦,心虛的想,難道四哥知道他拿了四哥藏在鞋底的銅錢買楓糖的事了?“四哥,你怎麼了?”
“老五你還記得你五歲的時候你……”
宋四郎的話還沒說完,宋五郎急忙恐慌的說道,“四哥,俺錯了,俺那時候真不知道那杯子是你的,又憋不住,所以往裡尿了。”
“啊?你什麼時候往俺杯子尿過?”宋四郎本就長的剛毅,身上充滿著硬漢的氣息,這一皺眉,無形中帶出懾人的氣魄,宋五郎縮了縮身子,“四哥,不是說那事啊……”
宋四郎青筋暴起,噁心的捂住嘴,這老五太不地道了,“呸!俺是說你小時候總是尿床!一直尿到你五歲,是不是俺不嫌棄給你洗得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