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軀,五靈山怪異的天氣,給人以怪異的感覺,她們兩個相伴同行,在寒風中,兩人可以談話,可以共同戰鬥,相互給予溫暖,這是短暫的溫暖,這是死亡之前的短暫的溫暖,這是寒風中的溫暖。人們的歡笑,都是死亡之前的歡笑,人們的溫暖,都是死亡之前的溫暖,人們的幸福,都是死亡之前的幸福,人生的無常和短暫,都是人無可奈何的,無可奈何的人生,是每個人真實的人生,無可奈何的生命,是所有人真實的生命。
人總是喜歡講故事,也喜歡聽故事,人的生命中,有太多的真實,是殘酷的真實,是悲慘的真實,是無聊的真實,是平庸的真實,是走向年老的真實,是歇斯底里的真實,是撕心裂肺的真實,是匆匆忙忙的真實,是憨憨傻傻的真實,是幼稚的真實,是稚嫩的真實,是徘徊猶豫的真實,是多變的真實,真實的生命,人們難以接受,於是人們就接觸虛幻,接觸夢幻,接近實際不存在的想象的世界。
雲蟻墨。吳晴。兩個女孩子,在寒風中,行走。在河邊行走,在五靈山行走,路途中有鮮花,也有屍體,有平靜,也有戰鬥,什麼都有,什麼都會逝去,什麼都有,將來,什麼都沒有。
孩子是美好的,在以前,雲蟻墨和吳晴,都是孩子,她們那時是那麼美好,她們認為世界也是想象的美好,那些美好之所以存在,是因為隔離了真實,接觸了真實,美好就慢慢消解。其實,人生就是悲劇,人的各種努力,各種向上,各種奮鬥與拼搏,都是要擺脫某種悲劇性的東西,想要得到喜劇效果,也許,喜劇,只存在於舞臺上。
雲蟻墨說:“我們去哪兒。”
“我哪兒知道。”吳晴沒有方向,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她跟著雲蟻墨走,她不知道雲蟻墨要去哪兒,雲蟻墨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
去哪兒呢?去哪兒,生命能擺脫悲劇,去哪兒,生命能擺脫真實,去哪兒,生命能得到平靜與安詳。生命的存在,就是悲劇。
五靈山的風,很冷,它不僅讓人的身體感到格外的冷,還讓人的靈魂感覺無比的冷,這麼冷的五靈山,每個生命,都是冷色調的,冷冷的生命,冷冷的山,冷冷的人生。
還有什麼是溫暖的?再溫暖的存在,也會在寒風中冷下來,一切都是冷的,一切溫暖都是冷的,一切熱情都是冷的,世界本身就是冷的,天下之冷,冷若冰霜。(未完待續……)
第七百一十七章 逮不住狗
出門在外,找不到一個住的地方是很悲慘的。雲蟻墨帶著吳晴離開了家,吳晴和雲蟻墨算是離家出走了,吳晴見識到了外面的世界,這種粗野的世界,這種兇猛的世界,這種叫人不得不擔驚受怕的世界。
吳晴以前沒有深入過五靈山,這裡說的深入,是進入兇獸出沒的地帶,這次跟著雲蟻墨來到生猛的境地,她的內心總是感覺心慌意亂,她內心真的是無法安定,走在路上,怕在路上,路上會遇到什麼,難以預料,會安全嗎,她不知道,幸好身邊有個研究生,到底是研究生,不是小學生,到底是有法術的人,不是身無長技的人,想想有云蟻墨在身邊保護自己,吳晴還是可以感到溫暖的。雲蟻墨在她身邊,這算是給吳晴的一個安慰。
她們路過一個賣馬車的地方,這裡是馬車專賣店,旁邊是一家妓院,雲蟻墨身上有錢,她想要租一個房子,出門在外,沒有個住處是不行的,恰巧妓院有空房間,可以出租,她們就跟妓院的老鴇商量價錢,最終她們租到了一間房子,房子不大,卻可以安身。她們在這裡租房子,僅僅是要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