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其他同行面前曝光。
有種被扒光讓人欣賞的感覺。
雖然他們現在的確是被扒光了。
按照這些人所言,青山秀信給他們都錄了音,然後安排酒井良才去找他們的證據,確定無誤後才放了人。
「多謝青山警視!多謝警視!」
「謝謝青山警視大恩大德!」
被從籠子裡放出那一刻九人哭得稀里嘩啦的,連連向青山秀通道謝。
「不客氣,你們再幫我個小忙沒問題吧,船上有粉碎機,請幫我把你們那兩位同行的屍體處理了餵魚。」
青山秀信笑容溫和的說道,他們自爆的汙點不夠,那些是頂多讓他們身敗名裂,但卻不一定會深陷牢獄。
所以得幫他們製造一個死穴。
讓他們對自己不敢生出二心。
九人聽見這話,臉色煞白,身為一名文化人,他們上過雞,但從來沒殺過雞,現在卻讓他們幫忙分屍……
在心理和生理上都是一個挑戰。
不過卻也不敢拒絕,只能在一臺攝像機的拍攝下,強忍著恐懼和噁心把那兩個死人的屍體攪碎投入海面。
經常碎屍的人都知道,攪拌機高速工作的過程中,骨渣丶肉末和血漿是會飛濺的,所以等幹完活時他們滿臉全都是風乾的血點子,腥臭無比。
一個個趴地上吐得稀里嘩啦的。
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面無血色的躺在地上,估計今晚就得做噩夢。
不對,今晚他們恐怕睡不著覺。
「辛苦各位總編了,送他們回家休息吧。」青山秀信拍了拍手說道。
貨船開動,向東京港而去,自有工作人員拿著高壓水槍沖洗滿是血漿的甲板,紅色的血水淅淅瀝瀝流淌。
青山秀信轉身看向俏臉蒼白如紙的野原伊人問道:「剛剛嚇到了吧?」
野原伊人老實乖巧的點點頭。
「我也嚇到了,幫我壓壓精。」青山秀信一把拽過她將其摁在欄杆上。
野原伊人驚呼一聲,雙手下意識撐著欄杆,紅著臉配合的沉腰翹臀。
金宇城見狀,識趣的轉身下樓。
青山秀信掀起裙襬看了一眼。
長亭外,穀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牛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很快露臺上響起了女人慾生欲死的婉轉申吟,被海風裹著漂向遠方。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此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青山秀信本來準備抽身而出去接電話,野原伊人卻退而求其刺,沒有辦法,他只能且戰且退來到桌子旁。
隨手拿起上面的手提電話接通。
「莫西莫西。」
雖然明明知道青山秀信在跟人通電話,但野原伊人故意叫得很大聲。
因為她知道青山秀信喜歡這樣。
生意場歷練人啊,她現在哪還有當初那個欲拒還羞的純情人妻模樣。
「先生,石井壽不在家,看家中痕跡剛走不久。」山川一城彙報導。
對於聽筒裡隱約傳出的女人的喘息聲和鼓掌聲,他直接自動過濾了。
「這是知道井川青松等人失蹤後躲起來了?」青山秀信先是說了一個猜測,又道:「找到他,不計代價。」
這個人是揪出幕後黑手的關鍵。
「嗨!」
………………………………
石井壽確實是跑了。
連夜扛著火車跑的。
在井川青松等人集體聯絡不上後他就第一時間收拾東西離開了東京。
不只是在躲野原金融株式會社。
也是在躲自己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