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分鐘後她身子一軟,大腦裡一片空白,往後倒在床上,兩條腿無力的耷拉在地面,雙眼無神的喘息著。
「晚安,伊織小姐。」掉落在一旁的手提電話裡傳出青山秀信的聲音。
松下伊織痴痴呢喃道:「晚安。」
青山秀信剛剛中斷和松下伊織的通話準備休息,電話就再一次響起。
「莫西莫西。」
「警視正,我是真一。」中村真一先自報家門,隨後說起正事,「那個叫上杉優作的記者今晚走訪了幾戶火災現場的居民,他走後,我派去監視他的人從那幾戶居民口中得知其在打聽昨晚的火災,因為他出錢買訊息的原因,那幾戶村民已經如實相告。」
「一幫見錢眼開的刁民!」青山秀信冷哼一聲,同時心裡也有數了,上杉優作背後應該沒人指使,否則他不用親自去查這些,有人會把這些查出來直接送給他讓他去寫稿報導,淡淡的說道:「找個理由,立刻把他抓進去拘留一段時間,免得報導些聽風就是雨的假訊息,影響社會的穩定。」
背後沒人撐腰也竟然還敢來找自己的麻煩,非讓他嚐嚐鐵拳的厲害。
「嗨!」中村真一應了一聲,隨後又彙報了一件事,「警視正,關於縱火者我已經初步鎖定是一個叫山田信龍的人,他家中在柳生韜家失火的前一天被人縱火,很可能是柳生韜為逼其答應拆遷所為,他隨後以牙還牙展開報復,我已經讓人查他的行蹤。」
這些都是隻要一查就能查出來的資訊,並不用費什麼時間,所以才短短半天,他就已經有了這麼多收穫。
「嗯,找到人後秘密抓捕,別用縱火的理由,隨便找個什麼藉口先把控制起來。」青山秀信指導著工作。
中村真一再度應道:「嗨!」
另一頭的赤本建成此時剛到家。
他才剛一進門,沙發上一名與其模樣分相似,比赤本英男年長几歲的西服青年就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父親,今晚到底怎麼回事?」
他叫赤本英雄,是赤本建成的大兒子,也是欽定的繼承者,今晚因為在談一個合同,沒去參加慈善晚宴。
但是也聽聞了晚宴上發生的事。
「被松下伊織那個賤人玩了!」赤本建成面色陰鬱,咬牙切齒的將事情經過講述了一遍,「也怪英男自己管不住褲襠,被人一釣就上鉤,進去冷靜冷靜也好,就當是長個記性吧。」
「她為什麼這麼做?」赤本英雄聽完後眉頭皺成川字,「有什麼目的?」
「不知道,但我已經安排人去盯著那女人了。」赤本建成疲憊的搖了搖頭,隨後看向抱著孩子等訊息的二兒媳,嘆了口氣說道:「都怪我養了這麼個混蛋兒子,真是委屈你了。」
赤本英男的妻子一言不發,抱著孩子鞠了一躬,便頭也不回的上樓。
赤本建成看著她的背影本來想說些什麼,最終只化為一聲嘆息,在沙發上坐下,端起茶壺直接仰頭就灌。
喝飽水後吐出口氣,擦了擦嘴角的水漬說道:「青山秀信那邊暫時不要去招惹了,當務之急是維護好和松下佑康的關係,不要再節外生枝。」
作為北海道以建設工程為主要業務的大型會社之一,赤本建設對青山秀信獨吞札幌工程的事也不滿,但又不敢明著表示,所以暗戳戳的煽動淺野上造給青山秀信添亂,不過這事主要是赤本英雄負責,他並沒有過問。
「爸,可現在有個好機會啊!」赤本英雄把昨晚札幌的火災和今早上杉優作質疑青山秀信的事講了一遍,又總結道:「我覺得那個記者的質疑很有可能,兩場火災八條人命肯定都跟拆遷有關,而青山秀信說是意外就是為了掩蓋真相,只要找到證據並公之於眾,夠他喝一壺的,我已經讓人去接觸那個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