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君還真是信守承諾呢。」辦公桌後面,長髮披肩,一身米白色西服的鈴木純子放下手裡的檔案笑道。
青山秀信在沙發上坐下,試探性提議道:「要不然就在辦公室咋樣?」
他對吃魚這件事本身無所謂。
可對在樓梯間還是有點發虛的。
畢竟上次是逼著鈴木純子跪在地上給他弄,就算被人看見,那丟臉的也不是自己,但這次可反過來了啊。
「不行!」鈴木純子俏臉一寒,從椅子上起身,走到青山秀信面前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俯視他,緊咬著銀牙惡狠狠的說道:「你逼迫我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要給我留點面子呢?就在樓梯間!哼,我就要讓你穴債穴嘗!」
青山秀信仰起頭來,面前白色裙襬下兩條黑絲包裹大長腿撩人心絃。
「怎麼樣,怕了吧,正好教會你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
鈴木純子頗為得意的翹起嘴角。
「那等日後再說。」青山秀信隨口回答,吐出口氣起身,「我們走吧。」
「等我去個洗手間。」鈴木純子俏臉泛紅,提起自己的挎包先行離去。
顯然是準備去洗洗。
還怪貼心的哩。
幾分鐘後,東京地檢樓梯間。
故地,故人,故事。
「不是吧!你還噴了香水?」
青山秀信詫異的抬起頭望著她。
鈴木純子俏臉緋紅一片,閉著眼睛輕哼了一聲,扭過頭不回答這話。
她女孩子身上噴點香水怎麼了?
知名川菜香水魚,沒吃過是吧。
幾分鐘後兩人先後走出,青山秀信走在前,手裡拿著瓶礦泉水,鈴木純子面紅耳赤,眼神迷離的拖著發軟的雙腿走在後,心裡並沒有報復成功的快感,因為身體上的快感更強烈。
京中有善口技者,青山秀信也。
「我走了哦。」青山秀信打招呼。
鈴木純子下意識點頭,「嗯。」
回到辦公室後,她還坐在椅子上發呆,久久回不過神,但心裡卻對青山秀信多了幾分好感,畢竟剛剛她整個人都是軟的,意識模糊,青山秀信就算是趁虛而入,她也會半推半就。
可對方卻沒有更進一步,能忍受住這種誘惑,坐懷不亂,讓她佩服。
但同時懷疑自己魅力不夠,當時都那樣了,青山秀信居然都能忍住。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鈴聲打斷了她飄渺的思緒。
「喂。」鈴木純子下意識接通。
「我建議你把田裡的草除一下。」
「什麼?」聽著青山秀信這話,鈴木純子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又羞又怒的罵道:「八嘎呀路!去死吧你!」
「我幫你也行,我這人最愛做農活了。」哪怕是日本人的身體,但青山秀信靈魂裡有中國人的種田屬性。
鈴木純子食髓知味,鬼使神差的應道:「那這週末,你有空去我家?」
說完後羞恥不已,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麼鬼話,這種事情居然也答應。
「行啊,伱把除草劑,和除草農具買齊,說好了,這週末,我們不剪不散。」青山秀信話音落下就結束通話。
讓剛準備反悔的鈴木純子都來不及說話,只能抱著興奮,羞恥,期待和惱怒的種種心情等候著週末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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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酒店的血案紛紛擾擾。
但是卻打攪不到服部青雀。
因為他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舔蒼井蝶,她根本沒用一週,兩天功夫就讓連女孩子手都沒碰過的服部青雀就被她這個壞女人迷得神魂顛倒。
畢竟一個清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