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兩年經濟下行,股市也跟著慘澹起來,佐藤這種老股民估計底褲都虧沒了,炒股是會上頭的,特別是老股民,就像極了老賭狗,永遠不會想著及時止損,只會想著必須翻本。
佐藤借的那些錢應該都砸到股市裡去了,但他又是哪來的錢還債呢?
青山秀信可不覺得是他買的某支股票盈利了,要真是這樣,他肯定早就又繼續給高橋這些人推薦股票了。
「叮鈴鈴~叮鈴鈴~」
「叮鈴鈴~叮鈴鈴~」
突如其來的兩陣電話鈴聲打斷了青山秀信的思緒,一部是他放桌上的手提電話,還有一部則在臥室裡響。
「我……我的。」高橋弱弱舉手。
青山秀信先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接電話,然後自己也接通了,「喂。」
「青山君,請立刻趕來警署。」
「嗨!」
他結束通話電話的同時,高橋智遠也拿著電話從臥室裡出來了,對青山秀信說道:「通知立刻我回警署開會。」
「佐藤問起我時,你知道該怎麼說吧?」青山秀信起身的同時說道。
高橋智智遠連連點頭,「知道。」
青山秀信笑了笑轉身離去。
「走的時候把門給我關好。」藤本良一丟下一句話後跟上了青山秀信。
「嗨!」高橋智遠大聲答道,在身後九十度彎腰鞠躬,「兩位請慢走。」
「哐!」
聽見關門聲響起,高橋智遠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嗚嗚的低聲哭了起來,憤怒,屈辱,後悔等種種情緒齊齊湧上心頭,有火都無處發。
要不是他急於完成佐藤利富交代的事,要不是他輕敵,要不是他仗著酒勁亂來,又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
一想到今後都要被青山秀信和藤本良一兩個小小的巡查部長控制,他就屈辱萬分,但暫時卻又別無他法。
只能是先對兩人言聽計從將他們穩住,然後再慢慢想辦法扭轉局面。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此時他的電話又響了。
「莫西莫西。」他隨手接通。
「高橋啊,怎麼樣,在新宿警署還順利吧,事情要抓緊。」佐藤利富平穩厚重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嗨!」高橋智遠應了一聲,接著又說道:「警視放心,我已經著手收拾青山秀信了,目前……很順利。」
「嗯,我就知道高橋君不會讓我失望。」佐藤利富欣慰的誇獎,接著又話鋒一轉問道:「對了,我剛剛聽說伱們署發現了武田一郎的蹤跡?」
「這個……我還不太清楚,不過剛剛警署來電讓我立刻回去開會。」
「嗯,如果確認了真是武田的話通知我一聲,那個傢伙也算是從我手裡跑掉的,我一直都很關注此人。」
「嗨!」
…………………………
到警署後青山秀信就直奔淺井綾的辦公室,推門而入,「怎麼回事?」
「武田一郎回來了。」辦公桌後的淺井綾抬起頭來,面色凝重的答道。
「什麼?」青山秀信精神一振,接著連忙追問道:「是怎麼發現他的。」
淺井綾沉默著遞給他一張照片。
青山秀信接過一看,照片裡武田一郎站在公用電話亭裡,頭戴棒球帽的他面帶微笑,一手握著聽筒,另一隻手則衝著監控做了個開槍的手勢。
「是這個傢伙自己打了報警電話舉報自己,他是在挑釁我們。」淺井綾氣得胸脯微顫,咬牙切齒的說道。
青山秀信倒沒啥心裡波動,而是很不解武田一郎的做法,「他為什麼這麼做?他甚至都不該回來才是。」
冒風險回東京就算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