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他說服了岳父支援他升職,公安委員會那邊也不會卡著他晉升,按理說這事只要仁平國雄運作就能成功,但卻遲遲沒有風聲傳來。
「你以為我會出爾反爾?我還不屑於如此!」仁平國雄感覺自己的人品受到了質疑,很憤怒,給出自己的理由,「一個蘿蔔一個坑,哪怕你不留在警視廳,就是接受外調,那也得有位置空出來吧!現在各個坑位都是滿的,我怎麼給你升職?總不可能升警視後還當系長吧?你能接受我都不能接受這種降低警視含金量的事!」
他是真不屑於幹出爾反爾的事。
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
更何況,他巴不得讓青山秀信木秀於風,成為眾矢之的呢,盯著他的眼睛越多,他出事的機率也就越高。
原本氣勢洶洶來興師問罪的青山秀信一怔,原來是自己冤枉了對方?
「要等多久。」青山秀信問道。
仁平國雄似乎早有準備,隨口就答道:「半年,神奈川縣會有個位置空出來,到時候我會從警視廳這邊調一個過去,你依舊能留在警視廳。」
「半年?能等半年,不用你我也能升職了。」青山秀信直接被氣笑。
仁平國雄面無表情,「那我也沒辦法,按規則來就只能如此,除非你想辦法扳倒一個,自然就能上位。」
這才是他的目的,挑撥青山秀信去下克上,去結仇,哪怕最後他真的扳倒了一位警視,此事傳出他這種行為也會為人所不恥,不喜,不信任。
「規則?別跟我談規則,我升警視符合規則嗎?」青山秀信才不吃這一套呢,強硬的說道:「別指望我自己在這件事裡出力,既然是你答應我的事,有困難你自己想辦法解決,總之我只要結果,否則我拿不到你承諾的東西,自然也能撕毀我的承諾。」
他始終記住一點,是他在威脅仁平國雄,無論有什麼麻煩都該仁平國雄解決,所以就不會被對方帶進坑。
「你……」仁平國雄沒想到青山秀信根本不中計,臉色鐵青,死死的盯著他,從牙縫裡擠出了個字,「好!」
「多久。」青山秀信再一次問道。
仁平國雄說道:「一個月。」
「這個月。」青山秀信說道,不能拖太久,否則這事就被國民忘了,或者那個獻菊者可能被仁平國雄搞定。
仁平國雄沉默著一言不發。
青山秀信毫不猶豫轉身離去,頭也不回說道:「就給你半個月時間。」
他實在是太想進步了。
「八嘎呀路!」仁平國雄雙手猛地拍桌怒罵一聲,急促喘息著,臉色陰晴不定,半響後抓起電話打了出去。
「讓一課的服部警視來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