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你現在是拿安澄當槍使。”
湯燕卿嘻嘻一笑,攀著湯燕犀的肩頭:“那關鍵也是要看安澄樂不樂意。哥你說怎麼辦呢,我就是有魅力能叫安澄為了我而心甘情願……你要不要跟我學學?”
湯燕犀面上神色未變,只突然暗中出拳,擂向湯燕卿的肋骨。
湯燕卿誇張地笑,兄弟兩個笑鬧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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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澄緊緊盯住皇甫華章:“皇甫先生你既然救下Nana,便足以證明您是心懷正義的人士。況且作為佛德集團的主席、康川大學的理事長,您如果能出庭作證,也能為這兩個機構贏得十分正面的形象,何樂不為呢?”
皇甫華章淡淡含笑:“沒想到安檢是這樣美麗的女子,失敬。”
安澄卻不買賬:“在我說公事的時候,即便對方是在誇獎我的相貌,可是若目的是將話題帶偏,那就同樣是不尊重我。”
安澄的犀利叫皇甫華章微微尷尬地聳肩:“我明白無論是地檢,還是警方,都在設法聯絡我,想讓我作為控方證人出庭。身為守法公民,這件事我願意儘量配合,所以我委託律師出具了書面的口供,並且親筆簽名。相信這份書面檔案可以作為呈堂證供。”
“至於我自己麼……”他搖了搖手裡的酒杯,打量安澄那明亮到近乎犀利的美麗:“安檢難道現在還沒有警方的進度快麼?警方都已經查知我跟嫌犯馬克的關係,怎麼安檢卻還不知道麼?”
安澄便一皺眉。
……方才那一瞬,皇甫華章是在“禮貌地”奚落她麼?
安澄便一皺眉:“你跟馬克,有關係?”
“嗯哼,”皇甫華章淡淡地哼了一聲,緩緩抬首喝酒,姿勢優雅到了骨頭裡。
放下杯子才盯著安澄的眼睛道:“我跟馬克是表親。我想這樣的關係,我應該還是適用於法庭迴避制度的吧。”
安澄也是驚訝,卻隨即搖頭:“雖然可以適用迴避制度,但是你們之間並無關鍵利益關係,只要你願意在法庭上宣誓,你的證言還是可以被法庭和陪審團接受。”
“哦,”皇甫華章清淡搖頭,“可是對不起,我有公民的義務,卻也有維護家族利益的義務。我已經出具了書面的證言,便有權迴避出庭作證了。”
“難道沒有轉圜餘地麼?”安澄也是寸步不退。
皇甫華章想了想:“並非沒有。誰讓馬克和Nana同時還都是我康川大學的學生呢?身為康川大學的理事長,我不希望學校的任何一個學生受到傷害。”
安澄便微微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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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著遠處的安澄與皇甫華章,湯燕卿還是走到駱絃聲身邊,攬住他肩頭:“今晚你是最幸運先生。那個人不是我大姐的男朋友,也不可能成為我大姐的考慮人選,因為他是我們家的遠親。”
今晚皇甫華章的出現,對於他們這一圈人來說都算不上個好訊息,卻唯獨對駱絃聲沒有負面的影響。
駱絃聲驚喜地挑起長眉:“真的?”
湯燕卿跟他對了對拳頭:“真的。”
駱絃聲含笑點頭,鼓起勇氣朝湯燕聲走過去
。
賓客漸漸少了,湯燕聲也終於不用應酬,獨自站在長桌前端起酒杯,緩緩享用一杯紅酒。
她的身影印在夜色裡,被遠處的燈光幽幽地照亮,雖然風骨依舊,卻點點地透出了絲絲縷縷的孤單。
駱絃聲聽見自己心下悄然的嘆息,便收斂了形色,朝著她的身影走向前去。
已經到了身邊,他剛想輕喚他的名字。卻忽地身旁的樹影背後猛地竄出來兩個人。一個是還戴著廚師高帽的湯燕餘,而另一個是剛從夜校放學回來的湯燕翦,兩人嘻嘻哈哈攔住駱絃聲的去路。
尤其是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