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老子起來!”我還真憤怒了。仗還沒打就癱了,那要真打起來,還打P。
三個人被我踹站了起來,一個個熊著眼望著前方。
“想不到你們三這麼孬種啊。”我面無表情地道。
光頭還不服氣,“寒哥,這和孬種無關,我們不是孬種。”
“不是你怕什麼?”
“這不是怕,這是……。”
“是什麼?”我帶著惱火打斷他問。
光頭望了望其他兩個人,兩個人立即扭開頭,當作沒看見,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這讓光頭很惱火,“你們……,好,我說。這分明就是一場實力極不對等的火拼嘛?我們在西門街,他們東門街、南門街、北門街將我們包在了裡面,三股勢力殺過來,不用催閻王動手,我們都沒得玩了。而現在不但有催閻王,還加上什麼黑蠍子和骷髏團,這還怎麼玩。我看,我們這次是死定了。”
分析的是不錯,要是沒老子在這裡,你們確實只有玩完。
“你們認為呢?”光頭說完,我望向了捲毛和猴子,兩個傢伙你望我我望你,沒說話。
“媽的,都他媽啞巴了,你們說,是不是同意光頭的觀點?”
兩傢伙又互望了一眼,然後點點頭。
“既然如此,那麼你們說該怎麼辦?”
這下是三個傢伙面面相覷,最後光頭朝我道:“寒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要不我們先暫時躲一躲,以後有機會……。”光頭說到這裡,看到我殺人的恐怖眼神不敢說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你想當逃兵啦,這似乎不適合你往常的性格吧?”我冷冷地問。
光頭摸摸腦袋:“寒哥,我這人直腸子,向來是有什麼就說什麼?”
“是嗎?”我冷笑,“我看是這些天過舒服的日子過慣了,怕死了吧。”
“誰說我怕死。”光頭挺起了胸脯,“我這是為了儲存實力,要不然,我們就只有被他們瓦解。”
“你就這麼確定我們會被人瓦解?”我問。
“這還用說嗎?就別說其他的勢力,就光催閻王,我們都不是對手。”
“這麼說催閻王很厲害?”我接著問。“既然他那麼厲害,為什麼還要糾結這麼多勢力來對付我們?他吃飽了沒事幹,想玩玩人多的遊戲?”
光頭啞巴,其餘兩人也相互望了望。接著猴子站了出來,“寒哥,我明白了,催閻王也忌憚我們的實力。”
“看看看,高中生就是不同,比你這個小學沒畢業的兔崽子強多了。”我這話讚賞了猴子,貶低了光頭。
光頭不服氣,“猴子這是胡說八道,我們跟他比,那就是雞蛋碰石頭,能比嗎?”
我懶得再跟他說,轉身向還站在門口的博士道:“去把負責南路的癩頭叫來,對了,東路聚仙樓那裡是誰接黃仔的班。”
“是螳螂。”博士急忙回答。
“把螳螂也叫來,限定他們十分鐘內火速趕到。”
“我這就去。”博士轉身迅速離去。
光頭望向我奇怪地問:“你叫他們幹什麼?”
“關你屁事,老子叫誰還讓你管啊!”我沒好氣地熊了這小子一頓。直將他熊成了啞巴。
因為要等螳螂和癩頭,暫時休會十分鐘。
十分鐘後螳螂和癩頭都開飛車風風火火地到了西門街。
會議室裡,我望著個子高挑,臉型消瘦的螳螂,也不明白黃仔那小子怎麼看上他,感覺不堪一擊啊。不過,他眼睛旁邊的那條傷疤倒是看上去充滿了野性。
我不想以貌取人,既然黃仔能看上他,並曾經是黃仔最得力的助手,肯定有他的過人之處。
“寒哥,這麼急叫我們來什麼事啊?”兩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