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我有沒有聽錯。”兩傢伙誇張地大叫,我每個傢伙一個。。。。。。
爆慄敲了下去,敲得兩傢伙是齜牙咧嘴。
“用得著這麼誇張嗎?快去,現在就去。”
“不用這麼急吧?”兩傢伙用爪子抓著頭,極不情願地道。
“是不是兄弟?”我眼睛一瞪。
“是,當然是。”
“那還羅嗦什麼,快去。”我大聲催促。
“OK,走了臭貓。”白鼠一跳,跳下了桌子,黑貓則沒動。
我盯著黑貓,“小黑,你在等什麼?”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
“大哥,自從幾位大嫂不在了之後,你對感情整個就像一白痴似的。”黑貓對我進行了無情的指控,要是別人可不敢這樣對我說話,但是他和白鼠敢。
白鼠又跳了回來,“完全正確,黑貓,我他媽就覺得你這話還像句人話。”
“放你狗屁,我說的是貓話。”
“哦,呵呵,不好意思,忘記你是一隻貓了。”白鼠傻笑。
黑貓則繼續對我進行指控,“大哥,您瞧瞧您現在,對身邊的女人總是若距若離。說你不關心她們,卻又總是心裡在乎她們,說關心吧,卻又老躲避著別人,甚至有時還欺負別人。您這到底怎麼了?”
“唉,問事間情為何物,豈是一隻貓能理解的。”白鼠在旁邊長嘆了一聲。
黑貓轉身咆哮,“你以為你理解嗎?”
“我當然能!你他媽兇什麼,就你會兇啊!”白鼠反過來也跟著咆哮,“我告訴你,大哥的心裡我最清楚。你難道忘記了當初大嫂們死的時候,一個個望著大哥那悽楚的樣子嗎?忘了臨死時大哥和大嫂們說的話了嗎?”
“我當然記得。”黑貓繼續咆哮。
這兩傢伙的大吵,一瞬間又把我拉回了那曾經的日子,那刻骨銘心的瞬間。於是,那悽楚哀傷的話便一個字一個字地在耳旁清晰地響起。
“小寒,我們走了,你還會記得我們嗎?”聲音悲慼,帶著哀傷的哭泣。
“記得,我會一輩子記得。我發誓,我這一輩子,心裡只有你們,永遠只有你們。我發誓,我會用一生來記住你們,從此刻起,我張小寒不會再愛上任何女人,我的心永遠屬於你們,無論是地老還是天荒,無論你們存在這個世間還是已經離去,我心裡活著的只能是你們。”淚滑落,滴落的聲音伴和著傷心的哭泣在那一片天地哀傷地迴盪。
美麗的女子,蒼白的肉唇一絲微笑慢慢地綻放,就如那即將凋落的花朵,展現出了她最後悲壯的美,然後無聲凋落。
“要我說啊,大哥根本就不必遵守那什麼誓言,這年頭,跟活人發誓都當放屁,何況還是跟死人。再說了,大哥守寡這麼多年了,也很對得住幾位大嫂了。”
“放你大屁,你這隻蠢貓,女人才說守寡。”
一貓一鼠的爭吵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你們都別吵了。”我的聲音有些低沉。
“大哥,你別這樣了好不好?聽兄弟一句話,什麼珍珠、紫衣的,一大幫美女全娶過來,哇哈哈,我們又有大嫂了。”黑貓出著嗖主意。
“什麼,我反對。”白鼠大聲抗議,“要是珍珠做了我們大嫂,那老子還有好日子過嗎?還有那個紫衣,靠,天哪,她要做了我們大嫂我不活了。大哥,要不我幫您找個溫柔善良的,最重要的就是對小動物特有愛心的那種。那種藐視國家動物保護法的靠邊站;那種曾有虐待小動物前科的直接一腳踹死。”
“停停停。”我沒法忍受了,手敲著桌子叫道。
兩傢伙對望了幾眼後住嘴。
“唉……。”望著這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