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寒,你說,你說,還磨蹭個什麼!”珍珠吼叫著又衝了過來,要不是紫衣擋著她,估計我這會肚子上會捱上幾拳。
“這個問題,呃,讓我想想。”我只好道。
“這問題還用想嗎,是就是,不是就是,就這麼簡單。”珍珠狠狠地盯著我,而此時紫衣也盯向了我,那目光也好不到哪去,估計我要是說錯一個字,有被她分屍的危險。
“呃,這個,算是吧。”我只有屈服在了紫衣刀子般的目光下。
我回答完的那一刻,沉默,四周陷入了可。。。。。。
怕的沉默,只有風呼嘯而過的嗚鳴聲。
珍珠呆在那裡,臉上的表情在起著複雜的變化,一會似乎是難以置信,一會又是悲憤,一會又是痛苦,一會又是傻笑。我可是第一次發覺,原來女人的臉可以變化出這麼多的表情。
“張小寒,你們……。我恨你們,恨死你們。”珍珠最後一聲吼叫,一扭頭憤怒的衝進了雲霧中。
“喂,等等,幫我解開繩子啊。”我大叫,叫聲未落,“嗖”的一下,繩子握在了紫衣手中。
我得以鬆開後愣愣地望著紫衣,“你,你怎麼會用它?”
“別多說了,時間已經到了,我們走吧。”
說得也是,決鬥的時間已到,我已沒時間多說什麼。
“可是珍珠她……?”對於珍珠的負氣而走,我有些不放心。
紫衣聽我這麼一問,目光再次狠狠地掃向我,“你這麼關心她幹嗎?”
我苦笑,“紫衣,她這樣跑了,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她畢竟是公主。”
“我看,你是關心她才是真的。”
無語,女人是一種男人無法理解的高階動物。
“放心吧,以她的本事,在這裡,她不欺負別人就很不錯了。”紫衣最後說了這麼一句算是安慰我的話。
想想也是,以珍珠的能力,在地球上能欺負她的人還真不多,她不欺負別人算是燒高香了。
“那好,我們先走吧。”我最後也只好說了這麼句,一轉身,和紫衣飛一般向和齊天預約的地方飛去。
太平洋中心海區。
烈日當空,豔陽高照,天空一片蔚藍。
天是藍的,海水也是藍的。
廣闊的藍色海面,在日光的照耀下,泛起片片各色耀眼的光波,如海魚的鱗片在大放異彩。
風,很輕很柔,只是輕柔地吻過海面,帶起微微的一片漣漪。因此,此時的海面,就如那和藹的老人,顯得那樣的寧靜,詳和。但是,隨著兩個人的到來,這裡的一切開始慢慢地顯得有些不安起來,寧靜正在面臨著無情的摧殘與破壞。
“你來遲了。”
半空,齊天一個人早已等在了這裡,當我和紫衣到達時,他似乎很氣憤地朝我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懸浮在距離他有五十米的半空,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你也來得太早了。”
齊天冷哼,“廢話少說,我們開始吧。”說著話他望向一旁的紫衣,“紫衣,今天就請你當這次決鬥的裁判了,我要讓你親眼看看,這個世上誰才是最強的男人?我也要讓你知道,這個世上,只有我這麼強的男人才配擁有你。”
“你的廢話貌似比我還多。”我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奶奶的,還說這麼大堆屁話,他不煩我還煩了呢。
齊天的話被我打斷,冷冷地瞅向我,“那好,開始吧。”說著話,他身周的空氣出現了波動,他的力量已經執行起來。
我死死地盯著他,目光越來越感到奇怪。
怎麼還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昨天他不是受傷了嗎?這怎麼回事?難道他全好了?這不可能。
我對自己那一拳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