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屏障保護自己都無法做到,甚至連移動一下手指都不行。
司徒冰冰覺得眼前一黑,當她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躺在屋內的木床上,而莫雨則平靜的睡在自己身邊。
是預知夢?司徒冰冰有些疑惑,自從離開南京地下研究所只有六年多的時間內自己從沒有再次遇到預知夢,但這次的夢究竟預示著什麼?若說六年前的夢預示了未來北京城的危機,那麼這次似乎預示了自己的危機。
司徒冰冰很是詫異,她略一思索就將預知夢分解成了三個部分,最先的電話沒有任何爭議,應該是通知自己飛天屍皇即將到來。自己在行動之前就已經讓衛星時刻監視著附近以確認自己在施展異能後,飛天屍皇是否會找來。
但是之後的那批怪異的艦隊和噩夢塔又有什麼關係?那雙血手的預示到是比較簡單,應該是某個人遇到了危險從而使得自己也受到危險,但是某個人是誰呢?司徒冰冰不由得將視線轉移到了身邊的莫雨臉上……
小心翼翼的挪開莫雨摟住自己的手臂,司徒冰冰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襪子和那雙小號的軍靴,身後卻傳來的莫雨的聲音,“睡不著嗎?”
“嗯,做了個夢。”司徒冰冰一邊說一邊走到門邊將大衣披上,隨後推開了房門。
剎那間刺眼的白光映入房中,同時闖入房中的還有凌冽的寒風夾雜著密集的雪子。條件反射般的,司徒冰冰抬起手遮擋住有些耀眼的白光,直到雙眼適應後她才看清楚外界的景物。
應該是在自己入睡後吧,附近已經下起了小雪,金志剛正帶著士兵冒著風雪,在強光燈的幫助下連夜建設臨時基地,她還看見遠處的噩夢塔依舊直直的注視著自己,絲毫沒有顧及到它附近來來往往走動計程車兵。
回想到之前夢中那座巨大無比的噩夢塔,司徒冰冰不由得向著面前那座噩夢塔走去。當她走到噩夢塔附近的時候就被守衛在附近計程車兵攔了下來。
“小姐,前面是禁區,可能存在危險,請您留步。”
“沒事,讓她過去吧。”莫雨也走了過來,見到司徒冰冰被士兵攔下立即開口為她解圍。
“是,將軍。”
沒有了士兵的阻攔,司徒冰冰繼續往前走去,隨著她的走進那座噩夢塔上的眼睛,也隨著她的走近,開始逐漸向下移動。當司徒冰冰走到噩夢塔的面前時,噩夢塔那個眼睛也下降到了與她頭部等高的高度。
仔細的凝望著這枚藍色的眼睛,司徒冰冰不斷的將它與夢中所見到的那一幕做著比對,夢中的眼睛眼中不帶絲毫的情緒,彷彿就是死物一般。但是這枚藍色眼睛的瞳孔深處卻分明的含有一絲企盼。
司徒冰冰不明白,它對自己究竟企盼著什麼?明明自己與噩夢塔是處於一種勢不兩立的狀態中的。隨後司徒冰冰拿出手機看了看,電量還很充足,雖然自己夢中夢到了飛天屍皇即將到來,但是卻不知道實際的時間。
如果一旦現在自己一走了之的話很可能會使得這裡的人受到牽連,這樣做並不是她的風格,況且似乎從夢境中自己的表情來看情況也不是極其惡劣,似乎雙方還有一戰之力。
畢竟自己在這裡施展時空異能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對於飛天屍皇這種喜歡單獨活動而且各自防備的生物,它們若是發現自己的行蹤會相互告知的可能性是很低的,以它們的性格最有可能的就是獨自找上自己,畢竟四顆屍心的誘惑力是極其巨大的。
但是自己加上莫雨兩人曾經有在一隻飛天屍皇的追殺下成功逃離的先例,因此萬一出現兩隻飛天屍皇同時出現也不是沒有絲毫的可能。
值得一提的是自己在這段時間內並沒有直接與飛天屍皇有過正面衝突,它們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成長了多少,這是自己一個巨大的優勢,自己也打算憑藉這個優勢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