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無不在內心裡對其佩服至極。
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武將而已。
&ldo;都在這裡等著,如果半柱香之後,我未能將娘娘找回來,馬上通知聖上。&rdo;
一般當然是,自己真處理不了的事情,才能報到皇帝面前去。不然,皇帝不得罵下面的人無用。想到之前自己那兩個部下已經被她視為廢物,俊美無雙的秀顏,再度結上了層冰。
說完這話,繡著金色猛虎的白袍,嘩,猶如陣風,過了橋頭,消失在夜裡,只餘下一道如夢如幻的白輝。
花夕顏抓住匕首,等了一會兒,眼看情況緊急成這樣,他派出來保護她的人,應該出現了吧。可是,耳畔,只有風,風,風。等了老半天,一個人影都沒有。額頭只好噙了兩顆汗,明白到:又烏龍了!
不知是不是他派給她的人與她總是相剋。瞧之前那個逐影和追月,後來據她瞭解,這對雙胞胎的武藝,在軍中算得上是高手了。可一旦遇上她的事,立馬全變成了廢物。
現在,雖然不知他派給她什麼暗衛,但是,好像一點用都沒有。可能不知被哪裡阻礙或是說不定已經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消滅了。
總歸是,靠人不如靠己。
本是以為他的人會出現,為防止誤傷,選擇了匕首,如今他的人沒有現身,只好使出看家本事。放開匕首的右手,輕輕地拉開袖針的機關。
數道黑針齊刷刷she了出去。離她最近的兩隻豺狼最先中招。額頭正中央中了她的毒針,兩頭餓狼沒有立即倒下,勉強撐了撐四條腿,喉嚨裡發出繼續進攻的叫聲。
不是她的針不起效,而是這群野狼的體力,出乎常人的意料。早已斷定這不可能是普通的野狼,不然,怎麼會單獨以她為目標圍攻她。
哇唔。
三頭野狼從正面向她發起進攻。腳尖點地,急忙攀上枝條,先飛到樹丫上躲一陣,同時,袖口的黑針再次齊發。she中撲來的三頭狼,以三頭狼為擋箭牌後面衝出的一頭,躍起的高度超過了枝椏,是從高處向她撲了過來。
這哪裡是狼?分明是人!
花夕顏惱怒間,一隻腳伸出去,在狼身立起露出的肚子猛揣上一腳。那狼被她踹飛,兩隻爪子抓住她脫出去的鞋子。
見自己腳上的鞋都被狼抓走了,花夕顏只得攀附在樹上不下了,免得髒汙了襪子。
底下的狼群,圍著她攀附的樹幹,一隻只,咆哮著,積蓄攻勢。
花夕顏倒抽口涼氣,似乎要從這群貪婪的豺狼嘴巴里逃脫,不是件易事。放眼望去,見那隻虎皮小貓,和那頭領頭的野狼,依然在糾纏。若不是這頭虎皮小貓,自己可能早斃命了。
杏眸微眯,似乎與虎皮小貓的那雙綠眸對上一眼,是似曾相識。
&ldo;娘娘!&rdo;
怔忪的瞬間,耳畔飛來一道尋人的密語。應該是他的人到了。
想都沒多想,花夕顏放聲:&ldo;在這!&rdo;
眼看救兵到了,狼群不再等待,其中兩頭率先往她樹幹上撲。白影,像極了一道璀璨的流光,穿過林間,張大口露出兩隻鋒利的虎牙,瞬間抹過前面兩頭狼的脖子。急速從狼脖子間噴出的血,讓其餘狼嚇了跳,退下了一圈。
在狼群面前突然現身的白虎,兩隻前腳一隻踩住一隻脖子給割了脈的狼,蔚藍的虎眸,無波無瀾,結著成冰,冰冷的目光,只掃過一個,都能將對方凍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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