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程式去辦。她相信,以宮相如輸不起的品德,絕對會照標準辦案程式一絲不苟地辦理此案,不會對任何人格外開恩。
與林慕容是幾乎同樣的想法,齊雲煙一樣不以為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有勝算。聖上既然是任命了他掌管天平的刑部尚書,兩手端的兩碗水,絕對是平齊的,公平的。
她,會被他判刑,扔進死牢嗎?
死在他手裡?
她會甘心,她會認嗎?
宮相如深沉如海的眸子,略淡地掃過她們幾個人。林夫人神色極力掩飾住像小兔子的那種驚慌,沒有底氣一見分明。林慕容面色沉容淡定,似乎勝券在握。齊雲煙氣虛微喘,她每喘一口氣,都讓他心頭不免一悸,擔心她這口氣像剛才那樣突然喘不上來。
看這情況是不能再拖了,拖下去的話,他難保齊雲煙會命在旦夕。
&ldo;林小姐,把齊小姐掐你的那隻手,再給本官看看。&rdo;
要看物證?
林慕容判定他絕對是看不出那是她自己掐的,以現有的驗傷條件,絕對沒人能看出來。她沉著地挽起自己袖管,露出那條白皙的手臂,擺放在他面前。見到他的目光,專注地落在自己面板上時,林慕容的臉突然驀地一紅。
等到他突然伸出手,抓住她掐痕手臂的皓腕,她喉嚨裡低呼一聲,極力壓抑,心頭又驚又慌。想自己這是第一次被他握住手,想兩人是第一次肌膚相觸。他的體溫傳到她體溫,她心頭的跳動,彷彿剛剛盛開的花兒,嬌艷立馬染上她的紅顏,微微喘息:&ldo;宮大人?&rdo;
然他的手指,擁有那素來辦案的從容不迫與清冷,不消半刻,見他同時握起齊雲煙放在床邊的手時,林慕容臉色一怔,接著晦暗不清。
&ldo;來,齊小姐,你確認一下,你覺得這掐痕有可能是你的手指掐的嗎?&rdo;他清冷的聲色,讓她們兩人一時都辨認不清他的情緒。
齊雲煙又沒有真正掐過林慕容,但是,他這話,無疑是給她腦海里突然帶來了一道曙光,睜開眼,仔細地在林慕容的手臂上看了看後,說:&ldo;不可能是我掐的,宮大人。&rdo;
&ldo;怎麼不可能?!&rdo;林慕容那雙佯作十分委屈和憤怒的眼球瞪著她說,&ldo;明明是你掐的,齊小姐!你可不要幹了壞事兒傷了人狗咬了,還不認帳!&rdo;
&ldo;我說沒掐你就是沒掐你,林小姐。你可以看看我的指甲,我的指甲之前因為整理自家小院那幾盤花糙的泥土時剛好傷過,全部用剪刀剪了,根本掐不出這樣鋒利的指痕。&rdo;齊雲煙淡淡地說。
&ldo;胡扯!謊言!&rdo;林慕容惱羞成怒,&ldo;宮大人,你千萬不要聽信她一面之詞。她明明掐了我,不認帳,還想賴帳。&rdo;
&ldo;我想賴誰了,林小姐?&rdo;齊雲煙抬眉瞧她一眼。
林慕容與她平視,絕對不會退讓。
齊雲煙說:&ldo;你說我想賴誰,林小姐。我哪怕賴誰,也得當時在場,能近到林小姐身旁,並且有這個可能掐到林小姐這樣指痕的人。&rdo;
&ldo;我不用賴任何人!你明明就是掐了我!&rdo;林慕容死不鬆口。
什麼鋒利不鋒利的指痕是不是齊雲煙掐的,她不信,不,她也絕對不能認。即使她心裡頭是驀地一慌,當齊雲煙舉出這個反擊的理由和證據時。目光快速掃過齊雲煙那十隻指頭,確實是都沒有指甲。相反,她和她母親,林家那幾個婆子,全都留了長長的指甲。如果就此誣害齊雲煙不成,豈不是?
&ldo;好了。只有事實勝於雄辯。兩位小姐不用爭辯了。本官有個法子,馬上證明林小姐這手臂上的指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