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夕顏眯了眯眼。
回宮,夜晚夫妻休息在月室殿。
她輕輕拿拳頭幫他捶著肩膀。今日他勞累辛苦了,為了給她爹祝壽的兩個福字。
他讓她捶了會兒,讓她停手,貼在她耳畔說了句:如果槿汐願意,幫朕解決身體另一樁急事兒更好。
臉頰飛上一道緋紅。
知道她身體不大好,才說了這話。他握住她的手,目光熠熠,透著一股渴望。
想她還從沒為他做過那種事兒,可終究是夫妻,他有這個需要,她總是必須盡力滿足他。於是點了頭。
兩個人在榻上一齊睡下。在忙活的時候,她趁機像逮住了他的軟肋,說話了:&ldo;臣妾想,將李家的小姐配給林將軍。&rdo;
&ldo;哦。&rdo;他舒服到想睡的樣子,眼睛迷迷糊糊的,抓住她的皓腕不放。
&ldo;聖上以為臣妾這主意如何?&rdo;
&ldo;林將軍是要把朕給宰了。一個不夠,又塞一個。林將軍若是發牢騷也是該的,怎麼皇帝不想後宮三千,於是把女人都往他府裡塞了。&rdo;
她彎彎唇角,是想起了林璟琪那副冷到掉渣的表情,似笑非笑:&ldo;我看,即使聖上和臣妾把女人都塞進他府裡,他不見得碰。&rdo;
&ldo;嗯。你是說他心有所屬了?&rdo;
&ldo;聖上並不滿意他所選的人,是不是?&rdo;
&ldo;他是堂堂一個將軍,再如何,娶妻都不能娶個家僕娶個侍衛。&rdo;墨眸一眯,&ldo;莫非槿汐是想成全他人?&rdo;
&ldo;有何不可呢?&rdo;她眸裡的微光微微一轉,是在揣摩他心思。
&ldo;如果他不得朕的心意,那倒無所謂。他想娶誰便是娶誰。然而,朕以為,他是個好男人,是不是,槿汐說呢?&rdo;
原來男人對兄弟之間,都有惺惺相惜的情感,皇帝不例外。她的秀拳往他肩頭上一推,不予置評。
得了吧。真心是疼惜兄弟,會將林慕容送進人家府裡?
對此,皇帝可不認同,被她推了把,又立馬把她摟住,親了親她臉頰:&ldo;你自己不是也說了,他不一定碰了人家呢。我看,即使他自己喜歡的,他都不一定碰了的。&rdo;
對男人來說,越是放在心裡頭越是珍貴的女子,越是不希望隨便玷汙了對方。這一點,她確實沒有他了解的透徹。
他輕輕蹭著她耳際說,沙啞的聲音像是在夜裡打翻了酒釀醉人:&ldo;想當初,朕想要槿汐,不也忍到大婚。不然,以朕那太子的身份,真想提前要了你,你家和你又怎敢抗旨?&rdo;
杏眸微垂,想他那會兒婚前一雙看著她的目光,讓她其實已經像被囚的獵物一樣無處可逃。
&ldo;槿汐,像朕一輩子會囚住你身邊一樣,他一輩子也會囚住那人,即使得不到她。所以呢,槿汐你這是下錯了步棋,不過這不怪你,因為你從不希望瞭解朕的這個想法。&rdo;
他的這些聲音和話,在她心頭猶如一陣冷一陣熱的。
她下錯了棋。或許是的。她本意是想幫他討好林璟琪,所以把追月放了回去。說到為什麼會發現追月和自家主子似乎感情不一般。那當然還是在她與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次,在林子裡,追月受到重傷,林璟琪裝的再冷,都能讓她感覺得到他對自己家僕一種異於普通人的情感。結果,他說他這步棋錯了。林璟琪永遠不會碰追月,因為他知道追月不可能成為他妻子。若是如此,追月還真不如永遠呆在她身邊更好,眼不見為淨。
&ldo;其實,只要聖上給她賜個身份之類‐&d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