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就說我是億萬人中難覓其一的天生‘伏魔體’的體質,一切邪法魔功對師妹是沒用的!這是我本來的意志………”司馬月兒依舊不敢看李宗明的眼睛,突然一咬牙大聲喊道,“師兄!你猜得對!我愛上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我甚至發誓做他的女奴!他怎麼樣我………都成!”
“不!”李宗明嘴裡發出野獸受傷般的嘶吼,“我不相信!………”
“師兄,你知道!我言出必踐!我發過誓言,我這一輩子就只會是他——姜明達的女人!”
“我不相信!我不接受!我不相信!………” 李宗明突然瘋狂地亂舞亂叫著,逃離了這個令他傷心欲死的地方,連從不離身的伏魔錘也棄在了地上………
司馬月兒終於望向了李宗明的背影,臉上留下了兩行默默的清淚………
李宗明瘋狂地跑遠後,姜明達才漸漸緩過神來,眼見那悽美的司馬月兒,如雨後梨花般矗立在風中,忍不住爬起來,慢慢走到她的身邊,拉了拉她潔白的衣服——
“喂…………”
司馬月兒被驚醒了過來,雙手胡亂地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
“什麼事,主人?”
主人?!!!
姜明達疑狐地上下看了看司馬月兒——
“那個………月兒啊,你真的沒有——沒有中邪嗎?當然不是我下的啦………”
姜明達怎麼看,司馬月兒怎麼就象以前的那班女子,根本就如李宗明所說,分明就是中邪了嘛!
“奴沒有!主人!”
“沒有?”姜明達滿是不信地打量著司馬月兒,順手還捏了捏她胸前的蓓蕾,看見司馬月兒沒有任何的抗拒,只是嬌柔地呻吟,不由說道,“那你——你為什麼叫我主人啊?而且前段時間還………還不是這個樣子……對我這麼好………”
姜明達說著還忍不住,加大力度地揉了幾下,心裡讚歎手感真好啊,那個什麼李宗明的小子,還想殺我,他媽的!看看現在你的女人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司馬月兒感受到胸前姜明達肆意的侵犯之後,臉頓時就通紅了起來,嘴裡呻吟著,“那是因為月兒曾發過誓言,這一生都會做主人的一個人的女奴的!月兒從來都是說話算話的,而且月兒………月兒已經是主人的………的人了!難道主人忘記了三天前,就在這小樹林中,是怎麼對月兒的了嗎?”
姜明達訕訕地笑了笑,覺得不好意思地又揉了揉人家的胸部?心裡說道,我怎麼會忘記,怎麼可能忘記,那時的滋味能讓我終身難忘啊………
“那麼說,月兒你是清醒的,你沒有中邪!”
“是的,主人!月兒沒有中邪,剛剛主人也應該聽到奴和師兄的對話了,月兒是天生的‘伏魔體’,不會中邪的啦!啊,啊………主人,月兒好難受,求求你,別在揉了………”
姜明達怎麼會知道,司馬月兒初嘗雲雨的新進婦人會如此的不堪挑逗,一時之間,頓時覺得自己渾身的慾火也被懷裡的人兒那幾聲嬌啼,給熊熊點燃了………
姜明達猴急地扒光了司馬月兒身上的衣物,然後把她溫柔地放在了地上,站起了身,手忙腳亂地把自己的衣服也給扒光扔在了一邊,一聲抵吼,就低身壓上了司馬月兒曼妙的身子,“哦”的一聲舒服的呻吟,下身的惡龍再次挺進了那美妙的洞中!
“月兒!你是清醒的!你是自願的………”
姜明達被司馬月兒美妙的軀體引誘得陷入了無意識的瘋狂之中,而司馬月兒這個時候沒有任何的力氣回答,只能不住的婉轉呻吟………
其實,司馬月兒還是中了那“桃色冢”,本來即使她是天生伏魔體也不可能逃得出那天下無雙的“桃色冢”的,她的結局只能是奉獻靈魂給姜明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