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跡全部抹掉,夜半時分,陰風陣陣吹來,還是覺得十分寒冷,漸漸靠近火堆取暖。
兩人面對面坐著,如果不說話就很尷尬了,只好找話題聊,那人隨意的開口:“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是不是特意來這裡捉妖怪的?”
火蓮瞅了一眼,望見他亮亮的眼眸含著無限的期待,有種惡寒,怎麼那麼像夠看見肉包子時的眼神,抖了抖,說道:“我叫徐火蓮,如你所說。”
她不想過多的暴露自己的身份,簡短的回答。
“徐火蓮?火蓮?”那人驚訝道,並且再重複一遍。
火蓮皺眉,難道她的名字很難聽,至於這麼驚訝嗎?
收到火蓮不善的目光,那人縮縮脖子,他不敢得罪她啊。心裡腹誹:這個名字怎麼這麼像女人的名字?
“那你呢?叫什麼名字?這大晚上的為什麼你會一個人在外面?”火蓮對開始他一個出現在這茶棚裡還是很迷惑,料想一個毫無武藝的人絕不會獨自一人出現在如此危險的地方。
“我叫傅澐澤,是一書生,三年後要科舉考試,現在正在趕路赴京呢。怕趕不到,所以才會日夜兼程,誰知道會遇上這樣的事。”
“哦。”
火蓮隨意應承著。赴京趕考,確實應該了,三年一次的科舉是每一個書生心中最大的包袱,若是中了一聲安穩甚至飛黃騰達,若是不中真就悲催了。
只是他是書生,他居然是書生?!
書生不該是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的嗎?怎麼看他有點像市井之徒,潑皮的很。
“嗯?”感受到了火蓮那抹懷疑,傅澐澤有些詫異。
火蓮趕緊轉頭,說道:“沒什麼,沒什麼。”這個不關她的事,誰說不能有這樣的書生呢?
天下無奇不有。
。。。。。。陷入沉默,傅澐澤又開始找話題,“我家在很遠很遠的地方,真的很遠,我都出來兩年了,居然還沒有走到一半,鞋都走破幾雙了。”
火蓮望望天,保持沉默,靜靜的聽著他說。
“你知道我為什麼叫澐澤嗎?”傅澐澤似乎想起什麼有趣的事,很想告訴她。火蓮很配合的搖搖頭,其實有些心不在焉了,她有種不好的感覺。
“我剛出生的時候就掉進了水裡。”一句話成功的吸引了火蓮的注意,傅澐澤眉目中有了一些得意,悠悠的說道:“我爹說,我娘是在水裡把我生出來了的,而我居然沒有被淹死,這是不是很奇怪啊。我爹還找了聖僧幫我算卦,說我五行缺水,遇水則有好運,只是千萬不可觸火,否則有生命危險。”
五行缺水?自己五行缺火。這算天生的剋星嗎?
火蓮沒敢告訴他自己的命格,還有自己的名字就有“火”字,他遇火則有難,自己會不會剋死他啊。
“咦?你的名字中有‘火’,我跟你在一起居然還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看來聖僧的話也是不可信的。”傅澐澤摸著下巴,仔細的分析著。
火蓮沒有理會他的話,只是凝望著自己的髮絲,方才打鬥微微散亂的髮絲正在慢慢浮動,火蓮斂了柳眉,順了眼眸,安靜的注視著四周。
月亮忽然不見了,四周徹底的黑暗,沒有風,火苗在微微顫動搖晃。
“小心點。”火蓮叮囑道,此事必有蹊蹺。
而傅澐澤在想,剛才才說自己沒有遇到什麼危險,馬上就出現了,真是剋星啊。想想也不能怪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危險。
突然,一陣劇烈的陰風吹過,火堆被吹得七零八散,火星也是到處飄飛。閃閃之間映襯出許多身影。
“啊?這麼多?”傅澐澤驚呼,在他們的四周至少不低於七隻妖獸,還在湧來,越來越多的妖獸在湧來,各式各樣,什麼品種的妖獸都有,重要的是已經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