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對蒼穹洞主的厭惡又上升一分。

清池在心裡輕嘆，不知這白黎是不怕死呢還是心裡有著什麼打算，禁真敢和洞主幾這樣說話，哪怕是他們的師父不周山山神也不曾這般與蒼穹洞主說話，真是不知拿她怎麼辦好，“洞主息怒，師妹她年少無知定不是故意出口不遜，望洞主原諒。”

“笑話，我幾百歲的人了怎是年少無知的小兒！”白黎毫不留情面的踢翻了清池留下的臺階。

“白黎，休要再說。”清池怒斥了她一句，他發現白黎有些異常了。

“好好好，這麼多年來還沒有人敢如此質疑我甚至出言不遜，是不是看著我蒼穹洞府還欺負，竟連一個小女娃都欺負到頭上來了。”蒼穹洞主怒極反笑，他發現兩人有些異常，本只是打算跟過來看看，莫要出亂子才好，竟然就真的出了這種么蛾子，看來不立威是不行了。

“祖識，出來！”蒼穹洞主大吼一聲，兩人清晰的感受到腳下的地面正在強烈的震動，而讓白黎幾人最驚訝的是蒼穹洞主叫的是自己師傅的名字，不周山山神。

平靜的虛空被人強行打破，就像一面鏡子一樣，快速的破裂，從那扭曲的黑洞中一道人影漸漸的浮現出來，他全身上下都是白的，頭髮是白的，鬍子眉毛也是白的，就連衣裳鞋子也是白的，那一身白色的道袍在黑影下顯得格外莊嚴肅穆。

白黎二人看見來人頓時瞪大了眼睛，“師傅！”

雖然那人白髮白鬍白眉，可是模樣看起來卻不是耄耋老人，也就是蒼穹洞主那般年紀的中年人，倒不知他這滿身白是怎麼來的。

祖識並不看白黎二人，倒是對著蒼穹洞主露出了笑容，像是多年不見的老友那笑容裡有著一股懷念，“你這脾氣到了現在竟還不知改改。”

“改不了！”不知什麼原因蒼穹洞主原本就比較黑的似乎更黑了。

祖識臉上的笑不知不覺中又加深了幾分，待兩人續完舊他才想起眼前還有兩人，恰恰是他的徒弟，“他們惹你不高興了？”祖識也不問什麼原因直接詢問蒼穹洞主。

“哼，”蒼穹洞主冷哼一聲，“倒是教出了好徒弟，這伶牙俐齒的，我都制服不了。”

“你都治不了找我也沒有用啊。”

白黎二人驚愕得快連下巴都掉下來了，這狐狸般的男人是他們的師傅？沒錯吧。

祖識再未裝糊塗了，這不周山上所有的事還沒有逃得過他的眼睛的，對於白黎二人的行為也不惱，慢悠悠的說道：“這蛇妖倒是少有的純善，倒不辜負白黎你親手養大。”

沒想到師傅竟然都知道真相，白黎頓時感到有些惶恐，“是徒兒不懂事貪玩，才會做出如此不著調的事，但是還請師傅明察，這蛇妖絕沒有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放他一條生路。”

“為師也不是那種殺戮之人豈會平白害了無辜，他上不周山誤闖通天石也只是為了找尋你，我不再追究，只是你為何會如此與洞主說話，白黎你是否還存了其他的心思。”祖識別有意味的看了白黎一眼，白黎眼眸有些漂浮不敢與他對視。

“師傅，我……”白黎不想說出那些話。

祖識輕嘆了一口氣，他的徒弟他自然知道白黎心裡想的是什麼，只是……“你可想清楚了？這代價可不小。”

白黎一直低著頭似乎在深思什麼，一直在一旁不出聲當隱形人的天育突然拽拽她的衣角，只是輕碰了一下又放開了，哪還有先前與清池拉扯她時的勇氣與魄力，天育好像很怕她耶？

白黎驟然抬起頭，眼眸全是堅定，“師傅恕徒兒不孝，徒兒做出決定了。”

“你確定？”

“恩。”

看見白黎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清池突然有些後怕，這種感覺就像他快要失去白黎一樣，讓他的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