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街上這個時候乾的也是熱火朝天,作為軋鋼廠的一個配套的廠子,軋鋼廠那邊工作如果非常的紅火,那配件廠肯定就得全力的幹活。
如果達鋼廠那邊工作不怎麼樣的多,那麼配件廠這邊就得閒著。
當然了,不管是忙活還是閒著,工人的工資肯定是不會變的,畢竟扎鋼廠作為全國重點的鋼鐵企業,養活一個小廠子還是絕對沒問題的。
所以在配件廠裡面的工作也是比較吃香的,哪怕是臨時工都是比較吃香的,一般只有關係戶或者扎鋼廠的某些方面的領導才能安排人進來,就算一個臨時工在外面也是香餑餑呀。
二車間的張主任作為一個比較老實的老資格的車間主任,那也是整個配件廠元老級別的了,眼看著就要退休了。
領導對這樣的一個人當然是非常放心啊。
老實了一輩子也沒佔過公家的便宜,曾經連續5年被評為,先進個人想一想,這樣的人領導不放心才奇怪呢。
哪怕是在特殊時期,張主任都沒有被波及,因為他太老實了,根本就不得罪任何人。
在廠子裡面就老好人一個,不管是上級領導還是下面的工人,對於張主任都是非常的放心,可以說整個配件廠沒有廠長可以玩的鑽,但是沒有張主任的話,至少二車間就得歇菜。
而且在工廠幹了30多年,張主任基本上就可以說是以廠為家的典範,從來也沒有佔過公家一毛錢的便宜。
就這樣的一個車間主任,新來的廠長自然是不可能不放心了。
就今天張主任的大女兒,也是廠子裡面的後勤的一個工人,大女兒呢,怒氣衝衝的來找父親。
張主任那一看,好傢伙,自己家女兒來了,過去看看怎麼著情況吧,誰惹自己家小棉襖了?
大女兒,看了看私下沒有什麼人注意,有些高興的說:“爸,你這事情辦不辦呀,我哥可是為了我們家才去鄉下的,你看人家一個一個的都回來了,我哥也得弄回來呀。
有本事的人呢,那就直接的考大學可以直接的回來,這個沒問題,但是我哥那文化程度初中都是你拿著棍子逼著上的,就他那學問肯定是不可能考上大學呀。
再說了,我哥荒廢了那麼多年學業,他又不是那種學習非常自覺的人,他要能考大學的話,我跟我媽姓。”
張主任一聽不樂意了,馬上就指著自己大女兒說:“給我滾一邊去,老張家的人怎麼可能跟你媽姓啊?下次再說這話我抽你信不信?
被你爺爺聽到了一準饒不了你。”
大女兒倒是一點不怕這個威脅,不服氣的說:“就我爺爺我趴在他耳朵跟前和他說話,那還得大點聲呢,他根本就聽不見。
就別說這了,我就說我哥呀,當時咱們家我和我弟差不多也是可以去鄉下的,但是我哥那可是可憐我和我弟弟,結果呢,他作為老大就把工作讓給我了,然後我自己去下鄉了。
現在好容易有回來的機會,他考的學校考不回來,那只有找一份工作呀,我們得給他解決呀。你可是咱們配件廠的主任,這事你辦一下總沒問題吧,我哥不可能一輩子都在農村呀,這太對不起他了。”
張主任猶豫了一下說:“當然你哥在這方面確實作為一個大哥,他已經做到了非常到位的地步了。
我們確實應該把它給弄回來,但是現在你看到處是找工作的,怎麼給他安排工作呀?”
大女兒馬上就說:“那你在你們廠子裡面找一份唄,你們廠子裡面不是說要招工招工什麼的嗎?
聽說有幾個正式的工作崗位,你看看運作,一下是不是能夠給我大哥拿下來,拿下來的話,那我們不就放鬆不少了嗎?
這也算對得起我大哥了,不然的話你看我大哥這也眼看二十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