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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贏溢。

太祖儀姿雄傑,志慮遠大,廟算無漏,人莫能測,發聲若雷,不怒自威,週歲能書,睹記不忘。幼時每與鄰家童子嬉,皆末敢仰視。太祖嘗高踞於上,令群童子以臣禮見,其氣栩栩然龍虎也。遇異人,大驚,言乃天子氣,何繞此兒?高祖心有所感,語異人幸無洩,其拜太祖者三,退而不知所蹤。

篇外話 對第一章主線劇情的解釋

諸位讀者,筆者首先要為自己拙劣的文筆抱歉。很多讀者表示對第一章主線劇情看不懂。這個實在讓筆者很慚愧。

筆者看了看草稿,確實過於粗糙了。實際上從第二章開始,筆者已經大大放慢了速度,盡力把前因後果介紹清楚。第一章不打算大改,所以我在這裡從頭到尾解釋一遍:

第一章的主線劇情——孫得功叛變,是明、後金在遼東戰場上的重要事件。筆者安排主角直接參與到了這次事件中。

歷史還是走在原本的程序上,明遼東巡撫王化貞試圖收買李永芳。李永芳原本是明將,他在陷入後金包圍後向努爾哈赤投降,王化貞認為可以把這個人重新拉回明軍陣營。這個具體的工作就交給了孫得功,孫得功是李永芳的好朋友。

直接勸說敵方重臣無疑是九死一生的工作,孫得功不肯讓老部下送死,所以就讓主角去投信。成功了那是孫得功的親兵辦事得力,失敗了死了一個新來的人,孫得功沒有什麼捨不得。這個時候主角使用的情報系統,自然是大明一方的,因為此時還沒有和李永芳接上頭。

李永芳此時已經是努爾哈赤的女婿,(李永芳和努爾哈赤本來都是李成梁的乾兒子,這個輩分我不知道怎麼算)此外李永芳還加入了正藍旗,擁有大量部曲。遼東巡撫王化貞想收買這個人,筆者認為是不可思議的想法。

這樣,如同歷史上一樣,李永芳不但看不上明軍的籌碼,還反過來試圖高價收買孫得功。李永芳對主角先禮後兵,主角遭遇了各種各樣的收買。一道簡單的選擇題就這樣擺在了主角面前:執行後金的命令,或者死。主角不肯死,他選擇屈服。

後金要求主角出賣明軍情報系統,這是個一箭三雕的計謀。

第一,摧毀明軍部分情報系統,這不必多說。

第二,主角必須證明自己確實屈服了。

第三,投名狀。主角如果反水,那麼就必須嚮明廷承認自己貪生怕死,出賣了細作。

主角想活下去,所以出賣了商人,得以回到廣寧。此時,主角向王化貞告密是毫無意義的,因為孫得功並沒有同意叛變。而且除了商人那個投名狀以外,主角相信身邊還有其他潛伏的後金細作。

後金也並沒有直接勸孫得功投降,他們向孫得功暗示:“他只是一個通風報信的功勞,就可以得到這樣的賞賜。你如果出賣廣寧大軍,高官厚祿可想而知。”孫得功理解了這個意思。結果就是王化貞收買李永芳不成功,反倒自己的心腹孫得功被收買走了。(多年來王化貞一直認定孫得功是心腹,眼光之差、籠絡手段之拙劣可見一斑)

但是這樣主角的地位就立刻變得重要起來,孫得功當機立斷提拔他為千總,原因主要有兩點:

第一,籠絡主角,畢竟他是知情者。孫得功要儘可能保守秘密,主角是少有的可以指望的。

第二,向王化貞表示自己重視這個任務,同時向後金表明自己的態度。

在後金和孫得功看來,大明對主角沒有恩情,主角已經立下了投名狀,主角說得話王化貞相信的可能性不大。從頭到尾孫得功都可以推卸得一乾二淨,把所有的罪過都推給主角。

主角認同孫得功的大部分判斷,所以他一定要有確鑿的證據才能反擊。主角另外有自己的計劃,這也是以後要展開的故事情節。而且主角不信身邊沒有其他的後金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