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出劍的一瞬間,只聽得刀鋒碰觸的聲音,陸長歡安穩的呆在原地,面前卻多了一個人。
元嬰期散修驀地瞪大了雙眼,看著那人,驚撥出聲。
“獵,獵殺榜第一的黑斗篷?!”
沒錯,來人正是黑斗篷。
他半張臉被斗篷擋著,露出的一雙眼裡,滿是怒火。
當初和陸長歡說好,他交出毒,陸長歡放他一馬。
可黑斗篷卻沒有想到,那沾染上的異火,都這麼久了還未曾熄滅。
以至於他剛到這醴城,就被陸長歡發覺了。
畢竟那異火的主人,可是陸長歡。
他也不傻,自然明白這個“小公子”頻頻看向藏在陰影裡的他,是何緣故。
黑斗篷不知該說些什麼,既然知曉了陸長歡的身份,那她身邊的那幾個人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尤其是黑斗篷清楚的知道,陸長歡哪裡是什麼不知名世家的小公子,分明就是御獸宗的新弟子。
她膽敢去招惹那個元嬰期散修,不就是想讓他出來嗎!
黑斗篷牙都要咬碎了。
他這麼一出來,硬生生被綁在了陸長歡的賊船上。
可不出來又不行,畢竟這身上的異火,唯有陸長歡能解掉。
黑斗篷氣急,面上卻不能展露出來,眼見著那元嬰期散修退開,黑斗篷這才走到了陸長歡的身邊,不善的看了她一眼。
陸長歡絲毫不在意,誰會在乎一把刀的心情呢,夠鋒利就行。
而黑斗篷,恰好就是這鋒利的刀刃。
“小爺說過,要讓你跪下來喊爺爺,你這回信了嗎?”
陸長歡站在黑斗篷的身後,笑的得意洋洋。
那元嬰期散修幾乎沒氣吐血,更是腦補了一出大戲。
自然是這個小祖宗家裡不放心,又害怕時時看顧不到,所以請了獵殺榜第一的黑斗篷,來當作護衛。
只是這樣以來,元嬰期散修愈發謹慎,黑斗篷可不是什麼給靈石就接的。
如今驟然來保護一個任性的小公子,那隻能說明,這小祖宗身上,有他感興趣的寶貝。
元嬰期散修的面色更難看了,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旁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他可是知曉的,這傢伙雖然只是個金丹期,但是真論起來,他這個元嬰期,也不一定能討巧。
陸長歡拍了拍黑斗篷,笑著說道。
“做的不錯。”
她又回頭衝著蘇渺渺等人揮了揮手:“走吧,我們進城去。”
元嬰期散修有苦難言,這原本要試探醴城的風波,就被陸長歡這麼壓下去了。
旁人都等著看醴城到底什麼手段,如今冒出一個陸長歡來,自然惹的人心中不喜了。
她將指尖血滴在城門的陣法上,安穩的進了城。
這陣法是用來壓制修為的,金丹期以上的,若是進了城,最高修為便只能是金丹了。
元嬰期散修壓下心頭的恨意,打定主意,要趁著進城以後,讓陸長歡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