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一個人。
“師父命徒兒和眠風師弟追捕塞北二盜,如今幸不辱命,二人已被我倆抓來,廢去了一身修為。”陳玄風將那兩個中年男子提到師父面前,伸腳踹了兩下,二人便跪倒在地。
“你們二人在天山縹緲峰到底找到了什麼?”黃藥師淡然問道。縹緲峰?梅歆支起耳朵。
“黃島主,我們兄弟二人實在冤枉,前年我們上了天山縹緲峰,是盜了一個墓,但那裡面什麼也沒有啊。這些我對您的徒弟已經交待過了。”那胖些的大漢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黃藥師忽而上前,往二人肩頭一拍,語透寒意,緩緩說道:“你們二人想必聽說過桃花島主跗骨針的名頭。如無解藥,便得每日受那生不如死之苦,兩年後方取人性命。”梅歆打了個寒戰,這才是東邪。平日裡師父對幾個徒兒雖則嚴厲,其實面嚴心慈,總感受不到為何江湖上稱他脾氣乖戾,亦正亦邪。今日方才見識到。縹緲峰,還有這和天山童姥的生死符十分相似的跗骨釘,師父和逍遙派到底有什麼聯絡?只是這跗骨釘比起化水為冰,以純內力煉製的生死符又簡易了許多。
二盜但覺那跗骨釘牢牢釘在關節之中,如萬蟻咬齧,奇痛難當,聽聞黃藥師之言頓時磕頭求饒,瘦些的大漢說道:“黃島主,我們二人真的沒有盜到什麼東西。那日我們二人進了墓室,裡面機關重重,根本不是我們二人可以破除的。島主若是不信,可以親去檢視。如果說我們二人盜了什麼,那就是在那墓主的棺材之外撿到了一枚指環,而那指環早被我們二人賣掉了。”
指環?!什麼指環。梅歆的眼睛瞪大了,不會是…?
“你們二人倒有些本事,可以進到墓室之內。”黃藥師冷笑道。“玄風,眠風,將這二人毒啞,放在島內充做僕役。”
原來這便是啞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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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這幾年躲在這桃花島上好似神仙,卻不知師妹我找得你好苦啊。”一聲嘆息般的聲音飄進眾人耳朵裡。
“師妹既已光臨,何不進來一敘。”黃藥師卻似早有預料一般淡淡一笑。
“哼,你這勞什子迷蹤林桃花陣,別人怕我可不怕,大不了一把火放下去,燒個三天三夜,什麼陣也破了。”那女聲端的是嬌媚無比,梅歆不由朝黃藥師看去,感覺黃藥師的身世和師承之謎就要解開。
“看來少不得要請師妹進門一敘了。”黃藥師聽了那女子的威脅之言也不生氣,轉頭吩咐眠風道:“眠風,去桃花陣東面迎師叔進門。”
眠風領命,頃刻間一名風姿綽約的女子走進彈指閣大廳,那女子娥眉高挑,目若點漆,瓊鼻丹唇,嘴角若有若無地噙一縷笑。她一襲杏黃色廣袖衣裙,身段修長有致,體態婀娜,行動間衣袂飄飄,彷彿微風拂動。好外貌,好氣場。不知段譽的神仙姐姐和她相比又如何?
“若華,給師叔看茶。”黃藥師吩咐正在看美女的梅歆。
“是,師父。”梅歆鬱悶,感情來客了我就一丫鬟命。
“師兄不必客氣,這桃花島風光秀麗,確實是隱居的好地方。說不定師妹我也要在此安居呢。到時候兩家鄰居,可要請師兄多多照顧小妹呀。”那女子抿嘴一笑,尋了張椅子坐下,倒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師妹有什麼事但請直說,不必拐彎抹角。”黃藥師在廳內主位坐了下來。梅歆端上兩盞茶,先給那女子上了一盞,又端了一盞給師父,隨後侍立一旁。
“師兄,你看這是什麼?”那女子不在意黃藥師的冷淡,豎起右手,只見手上一枚古樸的指環。梅歆心中一動,仔細地看向那枚指環,上面的寶石色澤黯淡而光潤,似是已經傳承了幾百年的古物。
“七寶指環。你果然已經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