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以前別說子彈,連衣服都會被扒光,完全是以戰養戰,但是現在的楊將軍更像是從地獄裡爬回來的惡鬼,完完全全就是為了殺小嘎嘎而存在。
更讓岸古隆一郎頭疼的是,楊將軍襲擊春耕督導組的事兒出現了很多模仿者。
這些模仿者不但同樣留著楊將軍的名號,還擾亂了調查者的視線。
就算不擾亂視線~岸古隆一郎測量了一下兩個被襲擊的地點,又算了算時間,別說靠兩條腿了,就算是開汽車都跑不過來。
被襲擊的春耕督導組,兩地至少三百公里的路程,只有半個夜晚的間隔,這難道是飛過去的嗎?
“不能這樣了,一定要抑制住這種行為。”
飛?呵呵!王志飛可是有外掛的人,時速170公里的摩托車瞭解一下!
半宿?半宿都夠我打倆來回的了。
……
此刻,王志飛正帶著楊將軍蹲在溪流邊的大樹下刷牙,時間太長了,王志飛懶得掩護什麼了,在某一次王志飛當著楊將軍的面從空間裡拽出摩托以後,並沒有得到系統的警告,王志飛就懶得再掩護了。
王志飛可不是虧待自己的人,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安排上了,牙膏、牙刷什麼的,這都小意思了。
這是沒條件,有條件相信王志飛,他連浴池都安排上。
他幫助楊將軍重新建立軍火庫的時候,楊將軍也在觀察他,可是怎麼也沒猜出他到底是什麼背景。
先不說這袖裡乾坤的手段,就這見識就有嚴重的偏差,很矛盾:和窮人格格不入,但是又有點兒小富即安。
對山裡的動物充滿了同情心,動不動什麼幾級保護動物什麼的,但是對小嘎嘎恨意十足。
楊將軍眼看著王志飛把一個小嘎嘎從腿開始用機槍掃射,一直把人掃成碎肉。
只因為他看到小嘎嘎手裡拿著一個小孩兒的金鎖。
這麼說吧,榛雞、野兔都能從王志飛手中逃得過命,但是小嘎嘎還沒有一個能從王志飛手裡出去一個活的呢。
王志飛慫的時候,被洋毛辣子扎一下都不行不行的,勇的時候端著重機槍敢壓的一群小嘎嘎抬不起頭來,子彈“嗖嗖”的在旁邊飛,他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楊將軍和王志飛接觸的時間越長,越看不明白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