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神態安然如初。
金夕知道濃眉黑衣弟子的地位高出白衣,自當是首領,趾高氣揚地取出令牌,“總教堂主!”隨後指指身後,“那是本堂主的夫人。”
呂嫣哭笑不得,只好並馬身旁。
弟子們儼然發現那令牌是真材實料,不過還是互相對望一眼,濃眉弟子上前半步,仔細端詳金夕上下,嚴正說道:“教主有令,時下總教發生事變,令牌流落四處無法辨別詳實,若要進入本教領地,尚需總教主的手令。”
所謂事變,自然是白蓮教的象徵突然倒塌。
金夕無法道明身份,因為在總教主的心目中,自己已經在淄川殉職,便示意呂嫣,擺頭看向濃眉弟子。
呂嫣以為要自己想辦法,搖搖頭,沒有。
金夕故作不滿,“總教主的手令呢?”
呂嫣這才意思到要自己說謊,直言道:“忘在家中了。”
金夕再次冷對那位濃眉弟子,厲聲道,“聽見沒有?忘記拿了。怎麼,總教的堂主來你這小小分舵還要拒之門外嗎?”
總教的正堂主與各地的教主地位相同,不過總教堂主的名銜倒是更為響亮些。
“是啊!”呂嫣被金夕有聲有色的表演感染,脫口而出。
濃眉弟子象徵性擺手,“不不,這不僅僅是教主的旨意,本教內有兩位總教的副教主,他們也是此意。”
總教的副教主?
金夕臉色無比喜悅,他們定是懂得探龍的那兩個總部副教主,此次意欲趕往山東的真正目的就是總教主和這兩位副教主,一路探查,天下只有這三個人深諳龍息術,決不能讓他們存活下去,沒想到誤打誤撞,這兩個傢伙仍舊留在延慶,不禁大笑:
“哈哈,好!本堂主正是尋他們而來。”
濃眉弟子似乎對金夕毫無謙卑之色有所不滿,“那你就報上名來,我等即刻通會總教副教主;如果有詐,絕不准你們離開此地!”
“啥意思?”
金夕低頭凝視。
濃眉弟子響噹噹答道:“若是副教主不識得兩位,或者不見你們,只有委屈二位了,眼下時局變亂,絕不準任何人來此刺探。”
金夕確定不認識那兩個副教主,也無法報出名號,問呂嫣:“你認識那兩個副教主嗎?”
呂嫣利落答道:“我始終隨在你身邊,去哪裡認識?”
金夕眼見面前的白衣弟子臉色開始變壞,冷不丁喝向那位濃眉弟子,“若是本堂主要硬闖呢?”
倉啷啷!
在黑衣頭領的帶領下,幾名白衣弟子紛紛拔出武器,將金夕圍在中間。
金夕怕那兩個副教主逃之夭夭,再次示意呂嫣,將頭擺向那位黑衣弟子。
“做什麼?”呂嫣這次不知道啥意思。
“殺了他!”
金夕也是響噹噹發出命令。
“你為什麼不動手?”呂嫣問。
金夕大言不慚,氣派非凡,“小小黑衣弟子,不配本教主動手,他擅阻總教堂主,賜死!”
呼啦!
未等這邊動手,黑衣弟子已然發現來者不善,率領白衣弟子群攻而起,刀劍之光劈向兩人。
“混賬!”
呂嫣受不得這種待遇,縱身從馬背上騰起,手中多出長劍,游魚般擺向眾弟子。
一陣亂響。
青裳在白芒中閃躲挪離,手中的劍鋒飄灑如霧。
待到一切停罷,呂嫣重返馬背,四周的幾名弟子未及哀嚎,紛紛跌倒下去,再也沒有機會阻攔任何人進入。
“全殺了?”金夕故作驚詫。
呂嫣更詫異,“不是你要殺的嗎?”
金夕安撫做錯事的孩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