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車隊被攔,崔盈盈絲毫沒有下車的意思,而是用一雙崇拜的美眸,水汪汪的看著楚默,一副我家男人了不起,什麼都能擺平的樣子。 看著面前的妖精如此做作,楚若婉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撲上去,將那對會說話的眼睛扣下來直接踩爆。 但她也明白,自家公子這是另有謀劃,此時還不是翻臉的時候,便只是環抱雙手,在一旁看戲。 而楚默,對上崔盈盈那靈動的眼眸,二話沒說,從懷裡掏出北衙禁軍的腰牌,直接遞給了氣的跟個河豚似的的,鼓著腮幫子的楚若婉道: “去,將他們打發了。” 楚若婉本就是在與崔盈盈較勁,現在聽到楚默的吩咐,頓時氣勢上便弱了三分。 狠狠的瞪了楚默一眼,要不是知道他別有目的,說不得就要將腰牌直接甩在他的臉上,馬上一句:賤男人,沒看到我在和人瞪眼,你這樣,豈不是弱了我的威風,漲了那妖精的氣勢。 果然,在楚默遞出腰牌的瞬間,原本一副小女兒姿態的崔盈盈,立馬美眸流轉,一眨不眨的看著楚若婉,那樣子,好似就是在無言的嘲笑一般。 楚若婉憤恨的接過腰牌,狠狠的瞪了楚默一眼之後,二話沒說,轉身就朝車廂外走去。 只是,剛下馬車,身後就傳來崔盈盈那肆無忌憚的嬌笑聲。 看著笑的花枝亂顫的崔盈盈,楚默眼中閃過一抹冷漠,而後狠狠的在她臉上捏了一把道: “若婉是我最信任的人,你不要做的太過分。” 聽到楚默的話,崔盈盈立馬止住了嬌笑,而後一把抱住楚默: “夫君,那是以前,從現在開始,妾身就是你最信任的人了,沒有之一。” 楚默沒有回答崔盈盈的話,只是一臉笑容的看著對方。 而原本生氣的楚若婉,在聽到楚默的話後,心中淌過一股暖流,原本氣鼓鼓的腮幫頓時就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甜蜜的笑容。 直接將腰牌遞給了守門計程車卒,楚若婉一改之前的小女兒姿態,冷漠的道: “奉我們將軍之命,帶崔家家主進城,速速開啟城門,若敢耽擱,小心提頭來見。” 現在的長安城,不說已經被北衙禁軍全面接手,但也大差不離。 士卒仔細的查驗了一下楚若婉手上的令牌,確認無誤之後,便立馬開啟城門,將眾人迎了進去。 而馬車上的崔盈盈,聽到楚若婉提及自己的名號,只以為對方這是在故意與自己叫板,並沒有將其當成一回事,只是不屑的撇撇嘴。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在進城的過程中,楚若婉一行人,全都將兵刃握在手裡,絲毫不加以掩藏。 原本守門計程車卒見到他們手持兵刃,想要再次上前盤問。 但一想到,人家可是奉了聖諭,且手持北衙禁軍的腰牌,又是護送崔家家主,帶些兵刃也是十分正常的,便就熄了再次盤問的心思,目送著一群人,順利的進了長安城。 一行人進城之後,楚默也沒耽擱,直接讓車伕特意繞到了靖善坊的大興善寺。 只不過,剛一靠近,就發現那裡已經被禁軍層層包圍,外人禁止靠近之後。 楚默便故意帶著崔盈盈,下了馬車,在外圍轉了一圈,只是遠遠的看了眼,立在高塔之上,呈三角陣型將一處建築圍在中間的楊紅錢、楊紅玉以及楊影三人,便再次離開。 好似感應到楚默的目光,塔頂之上的楊紅玉遠遠的朝他看了一眼。 在看到楚默身邊,猶如樹袋熊一般抱著他的崔盈盈,頓時眼中殺意瀰漫,現場的氣氛再次凝重了幾分。 與此同時,龜縮在藏金閣內的老和尚,也感應到楊紅玉身上氣勢的變化,那乾枯的臉頰之上,露出一抹冷笑。 只是,這抹笑容沒有持續多久,他就感應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這股氣息,他渴望了整整五年,也找尋了整整五年,卻都一無所獲。 沒想到今天竟然出現了。 想到自己為數不多的壽元,老和尚眼中精光爆閃。 原本腐朽的氣息為之一滯,而後迅速的開始轉變。 瞬間,原本乾枯消瘦的身軀,好似被注入了空氣一般,開始慢慢的膨脹開來。 幾乎只剩一副枯骨的身軀,在短短的幾息時間,就好似血肉再生一般,恢復了正常。 而原本腐朽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