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員,衝著二十比紹的懸賞,這些傷兵被塔倫計程車兵倒拖著往回走,根本不管他們傷得是否重,要不要急救。
誰都沒有注意到,戰場的一角傳來幾聲輕響,聲音就像氣球被吹爆,在紛亂的戰場上,一片喊殺聲中,這幾聲輕響根本不算什麼,完全被掩蓋下去。
但是這幾槍徹底決定了戰場的勝負,甚至也決定了這場戰爭的勝負。
隨著槍聲響起,五個人先後倒在地上,這五個人可不是普通人,而是聯軍的指揮官。
塔倫有一支神射手隊伍,這並不是什麼秘密,聯軍當然會有所防範,所以平時每一個指揮官的身邊總有重盾戰士守著。但是此刻軍隊潰敗,五位指揮官猶豫了半天,最後也跟著逃,雖然負責保護的重盾戰士也跟著撤退,但是行進中肯定沒辦法保持距離。
拉佩的狙擊手已經增加到六十人,不過此刻只來了二十個人,所以五位指揮官都被四把槍瞄準著,根本就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連指揮官都死了,聯軍徹底潰敗,很多士兵為了逃命,一頭鑽進樹林裡。
在這些士兵的身後,塔倫的軍隊如同潮水般湧來,不時還伴隨著一、兩聲槍響。
槍聲傳到五、六里外的希伯特城。
希伯特是離塔倫很近的一座城市,兩邊相距二十五公里,原本是一座頗為平靜的山城,但是此刻的氣氛卻異常緊張。
希伯特是進攻塔倫的前哨,此刻早已戒備森嚴,通往城裡的幾條大道被徹底封鎖,路口不但設定路障,還挖出一條條壕溝,壕溝的後面也築起用沙包堆成的矮牆。
希伯特的城裡也差不多,外圈的房子很多都被扒倒,那裡原本就是貧民窟,沒人在意,甚至原來住在這裡的人拿了一些補償費後也閉上嘴巴,沿街的房子全都用沙包堵住門口,陽臺上也同樣堆起沙包,所有市民全都被髮動起來。
市民只知道要為保衛故鄉而戰,但是他們沒有武器,別說火槍,甚至連刀、槍都沒有,他們等待著上面分發武器下來,可惜三天過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很多人感到失望,同時也感到憂慮。
踏——踏——踏——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過了片刻,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騎著馬往希伯特趕,從他穿著的軍服來看,是聯軍計程車兵。
“不許靠近!”一個民兵大聲喝道。
敗逃計程車兵顯然知道應該怎麼做,他停下來,高聲喊道:“你們這裡由誰負責?趕快報告他,前面已經敗了!”
“敗了。”
“果然還是敗了。”
“整整七萬名的軍隊都失敗了?”
那些民兵全都慌了神。
負責守衛希伯特的民兵隊長同樣慌了神,好在他還知道應該怎麼做,他拉過一個人,讓這個人去報信。
城裡的人還沒出來,前面的潰兵卻已經逃過來,最早逃走的全都是騎兵,大概有兩、三百人,看上去都滿臉土色,很多人的身上全沾滿血,好像剛剛經歷過一場苦戰似的,然後又過來十幾輛馬車,車上滿是潰兵,這些潰兵看上去反倒要比騎兵乾淨得多,除了褲腿上有一些泥點,身上卻看不出有什麼血跡。
半個小時後,一群官員從城裡出來,他們是從旁邊的小路繞過來的,從城裡到外面只有一條專用通道。
來的這些官員全都是各座城市的代表,為首的是一個胖老頭,叫朱爾諾,是希伯特的市長。
“格蘭治國民自衛軍中尉,西莫斯安東尼向各位報告。”那個最早逃回來的騎兵從馬上下來,一邊敬禮,一邊報告。
“怎麼會敗得這麼快?我們剛剛聽到炮聲,到現在……到現在只過去一個小時左右。”一個代表掏出懷錶看了一眼,臉色鐵青地問道。
“對方採用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