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玄甲兵陸續到?了,謝瑾召開一人,道:“內城司張大人到?了麼?”
“已經通知了張大人,快到?了。”
“好?。”謝瑾回首道:“再等等張大人。”
沈蘭棠點?了點?頭,乖巧站在謝瑾身旁,不多時,張玉林帶著人馬趕到?。
“謝大人。”目光轉向沈蘭棠,張玉林稍一遲疑,道:“謝夫人。”
沈蘭棠屈膝回禮。
謝瑾:“張大人,請。”
張玉林抬頭看?了眼寧樂伯府的牌子,呼吸微緩,用力推開大門。
院子裡,二?十來個守衛正在找人,忽然聽到?外頭傳來喧譁聲,管家一邊攔著一邊喊道:
“幾位,幾位大人不可無故闖入。”
“伯爺!”張玉林一個簡單行禮,朗聲道:“贖下官無禮,接到?通報,說下官近日在找的一個失蹤女人就被藏匿在伯爺府中,人命關天,下官這?才?無禮闖入,還望伯爺能夠諒解,容許下官搜查貴府。”
寧樂伯眯著眼,笑呵呵地道:“什麼失蹤女人,張大人這?是在說什麼,我們伯府哪裡有什麼失蹤的女人啊。”
“那大人這?般陣仗……”
“哦,是因為家裡遭了賊,老夫正帶著人抓賊呢。”
“哎喲,謝侄怎麼也來了,抓人還驚動到?謝侄了。”
事情還未揭曉,寧樂伯依舊是寧樂伯,謝瑾行了個禮,不卑不亢道:
“我聽到?伯府這?邊有動靜,想著或許需要幫忙,就跟夫人一起過來了。”
“哎喲,連夫人也一起過來了,這?大冷的天,謝侄也真?捨得。”
“伯爺——”
沈蘭棠正在遲疑如何應對,張玉林打斷了寧樂伯轉移話題的方式:
“還請伯爺讓開,容我等搜查貴府。”
“張大人啊。”寧樂伯皮笑肉不笑地說:“我們同朝為官,雖說老夫碌碌無為,但陛下向來唸及從前老人,時常關切我等生活,張大人行事如此?霸道,似乎是完全未將我等放在眼裡了。”
“伯爺。”謝瑾插入道:
“張大人為內城司指揮使,受陛下親命行使保衛兆京治安,維護兆京和平職責,他所言所行,不過是奉行陛下命令,又有何錯。”
“賢侄這?是指責老夫頑固不肯合作了?”
眼見事情要陷入僵局,寧樂伯守衛之中忽然有一人跳了出來,她單膝跪下,伸手掀掉頭上盔甲,聲音朗朗:
“大人,我要告發寧樂伯擄掠無辜女子,囚禁於暗室之中供淫褻賞玩,屬下已有證據,還請大人跟我來!”
寧樂伯眼角猛然一擰,隱約知道此?事好?不了了。
他一邊故作疑惑地說:“這?人是誰,為何要陷害老夫。”
一邊給身後的人打了個手勢。
張玉林早就跟謝瑾透過了氣,他道:“她是我內城司一位下屬。”
“老夫竟不知道內城司還有女人當職。”
“在張大人搜查完之前,誰都不準離開這?個院子。”
寧樂伯和張玉林同時望過去,只見謝瑾長劍半出鞘,攔住了一個想要離開的下人。
寧樂伯臉色沉了下來。
“賢侄是真?想和老夫作對。”
“伯爺言重了,謝瑾雖為外城司,但內外城司同氣連枝,都是為了保衛兆京秩序,請伯爺務必諒解。”
“來人,搜!”
“我看?你們誰敢?!”
寧樂伯身後守衛紛紛拔出劍。
“何事如此?喧譁?”
一個俊美儒雅男子披著一件黑色斗篷踏入院中。
“謝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