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臺,忽然就被人撈起來去了浴室。 蘇乙一臉困惑,像是想到了什麼又告訴他:“我不需要再上藥了。” “我知道。” “那進去幹嘛啊。” “做點別的事情。”謝斯聿把他放在洗漱臺上,又將他翻過身。 凌晨,蘇乙臉還正對著那一臉水淋淋的大鏡子,他依舊保持著跪著的姿勢,膝蓋紅紅的,喉嚨卻像塞了什麼東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身後的人收回穩住他腰間的手,在他耳邊說:“看看你把鏡子弄得好髒。” 蘇乙泣不成聲,“還不是你…非要在這上面…” “不好嗎。” 好個屁!蘇乙現在根本不想再看鏡子一眼了,他沒帶好氣底指責著:“而且你最開始說…不進來的…最後全都進來了。” 蘇乙不知道他的怒意在現下看來變成了另外的韻味。 謝斯聿置若罔聞,只是把手上的東西沿著蘇乙的背脊輕抹上去,緩聲說:“但你不是很舒服嗎?” “哪…哪有。” “你不知道你後面好…”這話還沒說完就被蘇乙用手捂住了,蘇乙面紅耳赤:“你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