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非常不願意看到的。
而徐鵬飛和呂廣源現在是蘇望的得力助手,一個坐鎮區紀委,一個總管區委,為蘇望掌控局面助力不小。可兩人的重要xìng又比不上馮樂時和薛譽貴,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該調走還得讓人家調走。
如此算下來,目前能調走的只有曹景忠和彭健生,至於區武裝部政委盛茂田。因為牽涉到軍隊那邊,市裡一般不會去勞神動那個腦筋。
沉寂了一會,武琨突然開口道:“蘇書記,我冒昧地問一句,你在榆灣區還能待多久?”
蘇望不由一愣,不由地問道:“老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武琨遞給蘇望和張宙心各一根菸。然後依次給兩人及自己點上,最後說道:“蘇書記,我聽說了,傅副市長的調令下來了,說是回首都部委任職。”
蘇望明白武琨的意思了。在他的眼裡,自己跟傅剛一樣。都是有深厚背景的人,甚至還要過之。那麼榆灣區和朗州市肯定只是一個“驛站”。而且武琨跟蘇望相熟多年,知根知底,清楚蘇望在渠江縣縣長任上就差點要調走去他地熬資歷鍍金。
張宙心吐了一口煙,隨之附和道:“老武考慮的很對。蘇書記在榆灣區也待不了多長時間,必須為後面考慮。既然如此,現在就做好準備也是應該的。”
張宙心作為老組工幹部,對幹部轉遷提拔等流程的認識比武琨要深刻地多。蘇望現在的政績,升副廳級是很快的事情,而且張宙心現在也知道蘇望是被賦予重望的“梯隊核心”,按照一般培養慣例,升副廳後留在朗州市繼續鍛鍊的可能xìng不大,加上蘇望畢竟這麼年輕,出於“保護”,很有可能將其放在一個不引人注目的位置上熬資歷,待到時機成熟時再“放出來”。
蘇望不由沉思起武琨和張宙心的話,他的確做過這方面的考慮,只是以前覺得時機還不到,所以考慮得不深。現在看來,自己必須要進行全盤衡量。不過蘇望知道首要一點,他走後的榆灣區應該跟渠江縣一樣,可以留下班底,但是沒有必要一定要完全掌控。畢竟他以後還能不能回朗州市任職還是個未知數,這些班底基本上都是留給詹利和的,以後都會慢慢融入他那一體系裡去。
而且從某種程度而言,蘇望這個年紀和層次,還沒到一定要建立全盤班底和“根據地”的時候。畢竟他還很年輕,級別又只到這裡,等他慢慢升到一定級別,現在提拔的這些人可能大部分都要退休了。所以除了幾個核心關鍵的部屬之外,其餘的班底完全可以在後面慢慢建立。
蘇望想了十幾分鍾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和思路,“我要是離開朗州市,想讓老張你換個地方鍛鍊,老武你也可以挪挪地方。”
張宙心和武琨點了點頭,雖然臉上的表情依然如常,心裡卻蕩起幾分激動。蘇望這麼說,是真真實實拿他們當自己人。蘇望蟄伏,大家跟著一起“潛水”熬資歷,等到他去合適的位置,大家再一起“相聚”。而且兩人才都剛剛四十歲,就算等個十年八年,大家還正值“年富力強”的大好年紀。
“老張,老武,按照這個思路,你們有什麼想法和建議?”蘇望開口詢問道。
張宙心和武琨對視一眼,這是蘇望在諮詢如果他們三人離開榆灣甚至朗州市的話,誰合適做他們這個班底的帶頭人,畢竟他們兩人手裡也有一攤“人馬”,到時也是要交出去的。如果他們兩人對這個帶頭人認同度不高,蘇望擔心後續會有手尾和矛盾在裡面,屆時恐怕會出亂子和麻煩。
“老武,你先說吧。”張宙心謙讓道。武琨呵呵一笑,也不客氣。他清楚,在蘇望心目中張宙心的分量要重些,如果他先提出一個人選建議,卻跟自己的不符,屆時就不好轉彎了。而自己先把人選建議說出來,張宙心在後面就好“靈活掌握”了。
“蘇書記,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