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鬱瑞心裡一突,一想到自己抹藥的狼狽樣子,生怕被唐敬看了去,只不過他又想著,哪能如此的巧。
鬱瑞碰到了掌櫃的,又問掌櫃的知不知道老爺去哪裡了。
掌櫃有些吞吞吐吐,半響才道:“其實我也不知唐四爺去了哪裡,只不過唐四爺中午出去的時候,問了我一句話,四爺說,京城裡哪個妓館離鋪子比較近。”
“妓館?”
鬱瑞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時鉞也怔愣在了當地。
要知道唐敬可是昨天方才成了婚,新婚第二天去了妓館,這讓旁的人聽了,不知也傳成什麼樣子,萬一讓陳仲恩知道了去,就算他不在乎陳姝這個侄女兒,那也要在乎在乎陳家的臉面。
鬱瑞當下笑了一下,掌櫃的看他笑,只覺著後脊樑發毛,鬱瑞溫聲細語的道:“掌櫃的跟著唐家這麼多年了,還不清楚我爹爹的秉性麼,爹爹素來為人磊落,又怎麼會去那樣子的地方兒?想必是掌櫃的聽差了?”
那掌櫃是何等通透的人,一連的點頭,“是我聽差了!是我聽差了!少爺教訓的是。”
鬱瑞這才收了笑意,道:“即使這樣,掌櫃就去忙罷。”
掌櫃的見唐鬱瑞不再難為他,趕緊溜到外面去看店,哪還敢多說一句話。
鬱瑞的臉子頓時冷下來,他不知唐敬去妓館做什麼,但一聽到唐敬去那個地方,心裡不舒服的感覺又湧了上來,他一貫覺得自己是溫和的人,這時候卻想找人撒火。
鬱瑞對時鉞道:“你出去一趟,把老爺找回來,就告訴老爺,今天又針灸了,我的腿疼得厲害,昏死過去了。”
“這……”
時鉞聽少爺越說越不對勁兒,連昏死過去都出來了,但少爺這個臉色實在怕人,於是點頭道:“我這就去。”
說罷,轉身出了鋪子,像人打聽了離得近的妓館,直奔明夜樓去了。
明夜樓的雅間兒裡,兔兒被唐敬嚇得直髮抖,此時都遠遠的蜷縮在角落裡,趙和慶揉著額角,一面看唐敬喝酒,一面嘆氣道:“你這是嫖妓麼?哪個恩客能把人嚇成這樣啊?你是來尋仇的罷。”
唐敬只是瞥了他一眼,又倒了一杯酒,這些兔兒的身子骨就好像鬱瑞一樣柔弱,甚至比鬱瑞的年紀更小,身子還沒有拉開,並沒有男子的骨節分明,不仔細看就像女人一樣。
只是他們並不能撩撥起唐敬的衝動來,一點兒衝動也沒有,往日裡和鬱瑞獨處的那些躁動敢全都消失不見了。
唐敬更是頭疼,這些都說明什麼,說明他對自己的兒子,並不是抱著血緣的親情,而是旁的,而這些旁的,也不是因為鬱瑞的身子單純的吸引自己。
趙和慶也看得出來唐敬正苦惱著,他起初還在笑,無往不利的唐四爺有一天也會為一件事兒苦惱,還真是新奇了,只不過一想到自己,自己不也苦惱著,為了一個和自己無親無故的小狼崽子,禁不住也嘆口氣。
兩個人對坐著發愁,心裡都裝著事兒。
這時候又有人敲門,鴇媽媽探頭進來,笑道:“真是對不住,打擾二位爺們兒的雅興了,外面兒有個下人,說要找唐爺,來咱們這兒的奴家我都能數上名兒的,也只有這位爺不知姓什麼,或許就是唐爺罷。”
唐敬只是道:“什麼事兒?”
鴇媽媽道:“那下人說什麼,少爺不好了,因著紮了針腿又開始犯疼,還昏死過去了。”
她話音兒剛落,唐敬猛的站了起來,拉開門就往外去,看的眾人直髮愣。
作者有話要說:唐小攻逛窯紙,唐小瑞吃醋鳥~哦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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