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敬,哪裡缺了唐敬都能繼續下去,而百姓並不能缺了陛下。”
唐敬頓了頓,看著趙黎越發震驚的眼神,道:“或許這些話連大人不知道該如何來勸誡陛下,那就由唐敬來說……天下人沒誰都可以,微臣也只是天下人中的一個,而陛下是一國之君,只要陛下記得這些,便足夠了。如今鋮國已經和趙國立下盟約,而且鋮國元氣大傷,幾十年之內根本不能有所作為,陛下倘或為百姓想一想,就不該再發兵動亂,打仗到頭來,苦的只能是百姓。”
他說完,將虎符遞給趙黎,“如果沒有戰亂,就沒有什麼鐵將軍,唐敬就只是一介凡夫俗子。”
唐敬說著,跪下來拜在地上,扣頭道:“草民,謝陛下恩典。”
唐敬出了宮,天色已經很晚了,卻見宮門外不遠處停著一輛馬車,他識得趕車的人,正是唐家的下人無疑。
唐敬走過去,車簾子頓時裡面的人掀開了,卻是鬱瑞。
已經快到了過年的時候,夜裡頭天氣太冷,鬱瑞一面搓手,一面哈著氣,見唐敬上了車來,笑道:“還以為唐四爺醉在宮裡頭,今兒晚上不回來了呢,那我可是白等了。”
唐敬看他凍成這個樣子,伸手將鬱瑞摟在懷裡,鬱瑞掙扎了一下,畢竟鬱瑞正是拉高身子的年紀,也不如以前那般小巧了,身量漸長,也越發的有了一些成年的男子氣,唐敬再把他攬在懷裡,鬱瑞都覺著彆扭。
只不過唐敬卻不放手,張嘴將鬱瑞的手指含進嘴裡,鬱瑞哆嗦了一下,唐敬喝了酒,嘴裡頭非常熱,一股灼燒的感覺登時從鬱瑞的指尖兒蔓延開來,和身上的寒冷對不起來,竟然分外的敏感。
鬱瑞輕哼了一聲,壓低了聲音道:“你幹什麼,這可是外頭。”
唐敬放開鬱瑞的手,摸了摸他的臉,是冰的,道:“一直在等我?”
鬱瑞不願意承認這種跌面子的事兒,哼哼了一聲,道:“那可不是,誰都知道唐將軍一表人才,又立了戰功,我怕哪個名門閨秀瞧上了你,只好跟這兒等著了。”
唐敬笑了一聲,親了親鬱瑞的嘴唇,鬱瑞嚐到他嘴裡淡淡的酒味兒,似乎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嗓子眼兒頓時乾渴起來,雙手一勾攬住唐敬的脖頸,主動加深了親吻。
唐敬怎麼可能錯過這個大好機會,死死捏住鬱瑞的腰身,將鬱瑞親吻的大腦放空,頓時軟了腰,只能乖順的任由唐敬為所欲為。
唐敬一吻之後,才道:“我方才辭官了。”
鬱瑞只愣了一下,隨即點頭道:“辭了也好,不過唐四爺早就將家產都交給我了,如今太夫人又承認了我這個嫡子,唐四爺也算是一文不值的窮人了,往後裡你若不巴結著我些,可讓你淨身出戶。”
“要怎麼巴結?”唐敬一面輕笑,一面伸手從鬱瑞的下襬摸上去,炙熱的手掌磨蹭著他光裸的腰際,道:“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嗯?怎麼樣?”
鬱瑞趕忙掙扎著從唐敬懷裡起開,道:“別開玩笑,看你往後還如何囂張,往後你年紀大了,肯定要換我來伺候你才是,到時候可別不行……啊唐敬……嗯!”
鬱瑞話還沒說完,就被唐敬按到在馬車上,一下子抽掉了腰帶,衣裳亂七八糟的散下來,鬱瑞驚得要撐起身來,這裡是馬車,雖然夜裡頭街上的人不多,但隨時都可能被外面的人發現。
唐敬卻壓住他的肩膀,道:“那是往後的事兒,如今看看誰不行。”說著拉下他的褲子。
“別……唐敬……”
唐敬笑著親了他的嘴唇一下,道:“叫爹爹。”
鬱瑞瞪了他一眼,唐敬的手指卻動了一下,驚得鬱瑞腰身猛顫了一下,一股酥麻猛地襲了上來。
唐敬很淡然的道:“不叫的話,真的在這裡做了。”
鬱瑞拿眼去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