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文卻是也是一個正直人,經商做生意極少對不起百姓,也經常做慈善,支援企業和窮困的鄉村,就連個人只要有非常困難他都施以援手。但一見自己唯一的一個兒子被打成這樣也是急了,才不管不顧,欠缺考慮。
這時凌九文的妻子周玉芝來到了凌九文身邊說道:“九文,就叫程隊長問清楚再說吧,咱兒子的性格你也知道,不要冤枉了人家。在說咱兒子不是沒死嗎。”
凌九文看著賢惠的妻子,心中大是欣慰,點了點頭。
這時嶽盈盈來到了童要舉身邊,悄聲的把凌九文的具體資料告訴了童要舉。
童要舉別看是會長,但對百姓的具體資料掌握的並不多,凌九文在縣城是個人物,可在童要舉的眼裡還不夠看,和一般百姓沒什麼兩樣。
雷義實在不願看王子風替自己被黑鍋,打斷問話的程青,說道:“程隊長,打傷凌士筆的是我,把我抓起來吧。”說著伸出了雙手。
公孫喬不無落井下石,但有冠冕堂皇的說道:“嗯,年輕人有擔當,我看好你。”
程青看了看雷義,按程式問起話來,雷義把經過說了一遍,事情很明瞭了。
大家都知道一個地方民風在淳樸,也有刁民,政府在清廉,也有贓官,這是亙古不變的鐵律。
申千花對凌九文夫婦說道:“凌先生,要不這麼著,我們負責把你兒子治好,你要多少賠償我們給,也就不用經官了,你看怎麼樣?”
周玉芝一聽大喜,急忙說道:“我看行,只要我兒子能好,就不用你們賠償了,這次也叫他長長教訓,說不定對他有好處呢。”
童要舉看這夫婦二人如此情理,也大為讚賞,從兜裡掏出了一枚銀質的徽章,遞給了凌九文說道:“你夫婦如此情理,我也不矯情了,這個給你,你不要小瞧了它,到時候你如果真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把它給公安局局長鄭直,說明來意,無論什麼事都給你辦好。”
保安隊長程青眼尖,幾步搶了過來,從凌九文手裡搶過那銀質徽章,來回翻看,嘴裡不住的唸叨:“這徽章,這徽章,不簡單,不簡單。”
凌九文看著程青如此失態,問道:“程隊長,有什麼不對嗎?”
程青沒理凌九文,問童要舉道:“請問尊姓大名?”
童要舉笑了笑說道:“童要舉,你難不成認識我?”
“不認識你的人,但你的大名如雷貫耳。”程青尊敬的看著童要舉說道。
“哦。”童要舉不解的問道:“我什麼時候這麼出名了,你聽誰說的?鄭直那小子嗎?”
程青點頭如雞鉗米,說道:“正是正是,鄭局長經常說起您吶,那眼裡全是敬佩,說您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而且能力非凡呀。”
凌九文也是大驚,他可知道鄭直那個人,極少不在別人面前誇獎任何人,不禁的重新打量了一下童要舉。
童要舉哈哈大笑說道:“既然矛盾以解,凌士筆又無大事,今天我做東,我們邊吃邊說。”
申千花插言道:“凌先生,你兒子的確沒大事,但需要內家高手接續經脈才可無憂。”
凌九文一聽自己兒子沒事,大是放心,回頭對隨來的三個人說道:“那就有勞三位老哥了。”
其中一個人走到凌九文跟前,探了探脈搏,說道:“雖然很棘手,但不出三個月會好的。”回頭對那兩個人說道:“把他抬回去吧,在這於事無補,我們趕緊給他治療,爭取早日康復,誰叫他是我們的徒弟呢。”
這時凌士筆也醒了,茫然的看著眾人,忽然看見雷義,如見鬼魂,眼中露出濃濃的恐懼,還有濃濃的恨。這眼光叫童要舉和公孫喬看在了眼裡。
凌九文點點頭說道:“那三位老哥,就回去吧。”
酒宴擺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