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戲,順道吐槽。結果還沒等她感慨完,就看到本本畫面裡,那位“惡毒的婦人”腳下一滑,就“吧唧”一下,撿了個金元寶。
看吧,摔著了吧。
要說最絕的當屬第四路,也就是最後一路人馬。在趙清茹看來,絕對是經驗豐富的老手。下手的時機選擇了人一天中最困的那個時間段:早上四點到五點。這個時間段,即便在早起的農村,基本也沒什麼人影子。加上太陽尚未升起,天色正暗。最主要的一天,下雨天,大家普通起的就比平日要晚一些。甚至可以說,雨雪天氣,在農村是難得的休息放假日。
最最主要的一點,這恬妞嬸一家,在沈家窪村是出了名的喜歡佔人便宜。趙清茹甚至有理由相信,那年這家人也是這麼動作嫻熟地乘著夜色,冒著大雨暗搓搓地搬走了上百斤稻穀。
趙清茹等到恬妞嬸一家揹著稻穀,匆匆離開了曬穀場,這才將開了一夜的錄影給關閉了,當然,在關閉前,趙清茹並沒有忘記選取幾個特寫的鏡頭,擷取下來後,連上鐳射印表機,製成(偽)黑白照片。
證據什麼的,不管回頭用不用的上,總歸得提前準備好,不是麼?
準備好一切後,趙清茹重新穿上了雨披,隨後將三個攝像頭給拆了,將東西兩堆稻穀重新放了回去。東邊的稻穀堆,趙清茹少放了兩百斤穀子,至於西邊,除了最外面的那個大竹筐上沒有額外加蓋一層防雨布外,另外十幾個都多套了一層。
既然敢做,當然得付出點兒代價啦。瞧瞧姐多溫柔體貼啊,知道十幾個大竹筐裡的糧食,你一定償還不了,就特意留下一個意思意思。嘻嘻嘻~~不用太感激。真的~
準備好了一切後,趙清茹又稍稍檢查了一下,發現沒有什麼明顯錯漏後,便直奔回廊那邊,將某隻睡得跟豬似的傢伙給搖醒。
“哥哥哥哥哥~~醒醒,醒醒,耗子出現了哦。”
“什麼耗子?有耗子那就養只貓唄。”
“……”趙清山,你睡迷煳了吧。趙清茹開始反省昨晚上那安眠藥是不是下多了。問題才半顆啊,不至於效果那麼勐吧。
趙清茹見自己沒辦法將自家大哥叫醒,只好拿起放在藤椅旁的綠色軍水壺,擰開了蓋子,將裡面的水直接澆到了趙清山的頭上。
“啊,下雨了。”趙清山立馬蘇醒了過來。儘管還是睡意朦朧,可瞧著朦朧燈光下露出冷笑的自家寶貝妹妹,趙清山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啊,汝兒啊……啊,我怎麼睡著了。”趙清山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你說咧,睡得跟死豬似的。”趙清茹自然不可能實話實說,跟自家大哥坦白,他之所以睡著完全是因為喝了摻了安眠藥的水的關係。
“幾點了,汝兒?”趙清山只當自己是因為最近太累了,並沒多想。一邊抹了把臉上的水滴,一邊問道。
“四點半快五點了。還有……偷稻穀的耗子出現了。”
“啊,昨晚上真的出現了?”
“而且還不止一隻哦。”趙清茹笑嘻嘻的,將放在一邊的雨披遞給自家大哥,繼續道,“走!我們去村長家,現在就去抓最肥的那隻大耗子。”
“什,什麼情況?”趙清山趕緊穿上的雨披,跟著自家妹妹走出了迴廊。
“路上,我再跟你說。”
“啥?清汝丫頭,你,你有證據沒?”被吵醒的村長沈老頭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股濃郁的口臭隨即迎面撲來。
“我哥一個人照看稻穀,我有點不放心就難得早起了一回。結果我到時,發現我哥累得睡著了。就想著幫著我哥巡查一下,結果發現中間那堆稻穀好像有人動過。許是走得急,這一路還灑出了好些穀子咧。村長叔,乘著現在雨不大,我們趕緊沿著稻穀找過去吧。要不然一會兒準被雨水給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