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的勝負。”

“這套系統完全成熟之後，理論上我們甚至可以幫助中國男子足球這樣垃圾的隊伍登陸世界盃的舞臺……甚至是殺入淘汰賽階段！”

從傑西卡的吃驚程度不難看出她知道中國男子足球是有多垃圾的。

“可我感覺你們很強。”傑西卡說道，“我找朋友收集了很多資料，我雖然不會樂觀到像廣大球迷那樣認為你們可以和巴西隊五五開，但我覺得你們至少有一點五成到兩成的勝算！”

傑西卡很認真。

陸陽點頭：“聽我說，謝謝你。”

傑西卡？？？

“沒事，你的資料很準確。”陸陽說道，“系統是有缺陷的，只能取一個球員表現的平均值，很多高光時刻是系統無法理解也無法復刻的。”

“而我是一個由高光時刻組成的球員。我對比賽的貢獻，是系統無法模擬的。即便是把系統中的我的所有能力全部調整到最高階別，他在球場上的發揮依舊遠遠弱於我真實的表現。”

“所以……理論上，義大利隊確實有百分之十五的勝率。”

“但也依舊差遠了。”

傑西卡忽略了陸陽的自吹自擂，全隊百分之五，你一個人就百分之十？

你當我是沒見過市面的小姑娘嗎？

“所以防守的話，你們的勝率會高一些？”傑西卡問道了重點。

陸陽點頭：“這是我們公司一個id叫做‘樓下的小丑’的程式猿打出來的。他利用義大利的模板，打苟到極限的防守戰術，竟然打出了百分之二十三的成功率！”

“而且還有百分之十七的情況把比賽拖入了點球大戰！”

傑西卡嘖舌。

這合適的戰術，竟然比陸陽給義大利帶去了提升都高。

“真的這麼管用？”傑西卡問道。

陸陽點頭。

強如里奧·梅西，在天生要牆面前，也差點敗走冰島隊。

防守絕對是世界上最能夠抹殺強弱差距的東西。

比誰都管用。

“所以你今天約我出來，是為了透露你公司以及義大利隊的機密給我？”傑西卡轉變了提問方式，她心跳加速，竟然在腦海中冒出了一些狗血愛情電影的橋段。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木已成舟，這些東西就算公佈了也無所謂。”陸陽說道，“我們的比賽陣型一公佈，所有人都會知道這一點的。”

“至於我跟你說這些，主要是為了感謝你幫我。沒有那麼多權威媒體的報導，太陽報的訊息很難在這麼快的時間範圍內被傳播。”

“滯後的資訊，沒有任何價值。你對我們的幫助很大，謝謝。”

傑西卡瞳孔一縮：“等等，你剛剛說太陽報……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太陽報竟然是你的？那家充滿了色青、無恥、虛假訊息的新聞界的恥辱報刊竟然是你的？”

傑西卡覺得自己簡直是看錯了人。

陸陽點頭道：“你不覺得他們的報道方式特別有趣嗎？我和德國媒體人漢斯收購了好幾家雜誌社，但《太陽報》一直是我們觀眾最喜歡的一款。”

“稍微一兩天不出新聞，讀者就強烈催促。”

“至於手段……作為一個志在普利策新聞獎的記者，你應該知道，真正頂級的新聞從來都不是偶然發生的。”

“只有參與者、製造者，才能夠永遠保證自己是資訊的第一傳遞者！”

“我沒有查過你，因為我不想你誤會什麼。但我肯定，你有自己未公開的新聞媒體網站以及無數線人。”

傑西卡小臉一紅，點了點頭：“企鵝新聞一直都是我的人在運營。”

陸陽一拍手。

好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