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乓乓地打成一團。按理說是慕容復要厲害些,但是他是空手應敵,沒有兵刃,因此兩人一時之間戰成平手,纏鬥地難解難分。
段譽在一旁急得跳腳,手忙腳亂的穿衣服,一邊叫,“快住手,你們兩個別打了。”
那兩人誰也不理他,一個道,“非禮勿視,段延慶你年紀不小了,怎麼這個道理都不懂,既是這樣,你今天就不要想走了,留下命來。”
另一個道,“慕容復,你這惡人,沒想到你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臉,私下裡竟然有如此變態的嗜好,我大理皇室豈能容人如此欺辱,不管你是用了什麼手段轄制了段譽,我今天都要救他出你的魔掌,便是搭上了這條性命也在所不惜!”
慕容公子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被天下第一大惡人罵惡人的時候,說得他好像是變態色魔似的,而對方則成了誓救段譽出苦海的義士,被氣得夠嗆,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手上又狠了幾分。
段譽在一邊看著兩人越打越快,出手狠辣,都是招招要置對方於死地的架勢,嚇得一顆心怦怦亂跳,使勁叫了半天也不管用,只得一咬牙,運起了他那還很不純熟的內功心法,一抬手將一道無形劍氣橫在了兩人中間。
慕容復和段延慶連忙閃避,因為段譽的劍氣來得突然,兩人都躲得狼狽。
慕容復衣袖被掃掉一片,回頭怒道,“段譽,你搗什麼亂!”
段延慶用右手的手杖硬擋了一下,虎口一熱,手杖差點脫手,也用腹語嘶啞怒道,“段譽,你怎麼了?是不是這惡賊拿住了你什麼把柄,要挾於你,不要怕他,今日只要你和我聯手一定殺得了他!”
段譽閃身攔在兩人中間道,先對慕容複道,“小正別和他打了,你不能傷他的。”又對段延慶道,“你誤會了,他沒有要挾我什麼,我和慕容公子在一起是我自己願意的。”
慕容復不明所以,看看段譽又看看段延慶,“為什麼?今天被他看到我們的事情就不能再容他活著離開。要是被他出去藉機生事,你的皇位都要坐不穩了,快讓開!”
段延慶瞪著段譽道,“你說什麼?你自己願意的?你瘋了,你,你和個男人在一起,子嗣要怎麼辦?他還兇成這個樣子,你說,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要是這姓慕容的乾的,我就絕不能輕饒了他!”
段譽正色道,“那傷早就好了,不怪他的,是個誤會,你就別再多追究了。我既然決意要和慕容公子在一起,那我們今後就是做好了沒有子嗣的打算,我已經向皇伯父稟明瞭,日後會在段氏子侄中過繼一人來繼承皇位的。”
段延慶愕然看了段譽半天才啞聲道,“你在說什麼,你竟然如此不肖,你這麼做如何對得起我們家的列祖列宗?”
段譽輕聲道,“我知道這麼做對不起你,可我沒有辦法,我就是喜歡他,要是不能和他在一起,我寧願出家去當和尚,是我一直纏著慕容公子要和他在一起的,你不要怪他,要罵就罵我好了。”
慕容復越聽越是疑惑,“段譽,你和他說這些什麼意思?他管得著嗎?這人不是一直和你們為敵的?”
段譽退後一步,拉住慕容復的手,輕聲道,“他管得著,他其實是我親生的父親。事關我孃的名節,所以我一直沒有對你說過。”
“什麼?”慕容復頓時覺得自己的氣勢矮了半截,這是怎麼說的?這個臭書呆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自己,自己竟然和老丈人打了一架,還差點出狠手結果了對方。不過這傢伙的親爹竟然是天下第一大惡人,也實在是夠聳人聽聞的。轉念一想也確實如他所說,事關鎮南王妃的名節,甚至段譽的皇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段延慶瞪了他們兩人半天,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段譽能當著別人的面承認是他的兒子,他很欣慰,但是好不容易知道自己有兒子了,這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