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的四角高高翹起,優美得像四隻展翅欲飛的燕子。大殿門楣上鐫刻著“內門執事堂”五個鎏金大字,筆畫遒勁,熠熠生輝。執事堂門口非常寬闊,青石鋪就的臺階一層一層遞增而上,象徵著等級森嚴,給人一種靈魂上的威壓。二十幾個內門弟子,分立兩旁,守衛著大殿,閒人不得入內。
“弟子謝聽風晉升內門弟子,前來執事堂報到,請各位師兄行個方便。”謝聽風朗聲說道。
“你就是謝聽風?那個殺了王長老和陸明傑的謝聽風?”一個身材異常魁梧,面容奇醜,大約二十多歲的弟子打量著謝聽風,眼露兇光,冷冷問道。
“是我,師兄請多關照!”謝聽風抱拳施禮。
“拿來!”這個奇醜的弟子展開蒲扇一般的大手說道。
“拿……拿什麼?”謝聽風大惑不解。
“真是個菜鳥,沒有人告訴你嗎?一百塊中品靈石!”
“啊?你是誰?我為什麼要給你一百塊靈石?”
“你哪來這麼多的問題?我是內門三千弟子中排名第一百五十位的苟乃河,你想在內門混,難道不應該先孝敬一下師兄嗎?”苟乃河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道。
“這是宗門的規定嗎?如果是,我就交。”
“這是我的規定,但你必須遵守。”
“原來是苟師兄,失敬失敬!可如果我拿不出來,你會如何?”謝聽風貌似弱弱地問道。
其實,他的心裡暗潮洶湧。苟乃河?竟敢敲我的竹槓,尼瑪是喝狗奶長大的吧?
“如果你不給,今天就別想進去,以後也別想在內門呆下去!”
謝聽風興致勃勃而來,沒想到竟然有人給他添堵,心中十分不爽。一百塊中品靈石對於他來說不算大數目,如果楚寒、夏若晴修煉需要,他會毫不猶豫贈送。可苟乃河利用守門之便,頤指氣使,巧取豪奪,欺負新人,謝聽風一百個不答應。
其實,謝聽風不知道,這個苟乃河在外門時曾經和陸明傑臭氣相投,狼狽為奸。
陸明傑的家族財力雄厚,他每月的花銷以及修煉所用的天材地寶,家族提供太多,根本用不了。多餘的都孝敬給了苟乃河,如今謝聽風殺了陸明傑,斷了他的財路,他能不恨嗎?所以才會故意刁難謝聽風。
“苟師兄,不瞞你說,我天天發愁,這麼多靈石該怎麼用啊?”說完,謝聽風像變戲法似的,十幾箱中品靈石從儲物戒指裡飛了出來。開啟箱蓋,一塊塊靈石能量縈繞,在陽光下閃著光芒。
“天哪,他怎麼會有這麼多靈石?”二十幾個內門弟子看著謝聽風,就像看著一隻待宰的肥羊,咕咚咕咚嚥著口水。
“哈哈,還真懂事。你的靈石用不完,我們可以幫你忙。從今以後,你就跟著我混了,包你在內門呼風喚雨,風生水起。”苟乃河說完,伸出貪婪的手,向地上的靈石抓去。
“慢著!苟師兄,如果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這些靈石都是你的。不夠用,我戒指裡還有。”謝聽風一邊說著,一邊亮了亮手上的戒指。
苟乃河是個識貨之人,謝聽風手上的戒指本身就是一個級別很高的儲物靈器,裡面說不定藏著什麼寶貝。他的眼裡流露出貪婪之色,迫不及待地問:“謝師弟,你快說,你有什麼要求?我一定想辦法讓你滿足。”
“我昨晚修煉得很晚,忘記洗腳了。如果你能把我的腳舔乾淨,舔舒服了,這些靈石都是你的!”謝聽風一臉嘲笑地看著苟乃河。
“你,竟敢耍我?簡直是找死!”苟乃河那張臉本就生得其醜無比,盛怒之下,更是猙獰可怖。
“是誰在找死,我心裡很清楚。既然苟師兄不願意幫我花費這些靈石,還是讓我慢慢用吧。唉,沒想到,這年頭靈石太多也是一種負擔。”謝聽風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