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吳老做好針灸出來,何澤已經扶著何先生找了一張病床躺下,短褲也已經換好了。
何先生雙腿上的面板比手臂上的面板還要白一個度,上面一點疤痕也沒有留下。
好到這種程度,別說何澤他們沒想到,就是何先生本人也很意外。
在寧汐對針灸進行消毒的時候,何先生出聲和何澤說道“小澤,你去外面等我就好。”
“好的,爸你有事就喊我。”何澤聽話的走出針灸室。
“何先生有話說?”蘇寧汐拿著銀針走到何先生身邊開始施針。
“是,蘇大夫我就是想問問,我還能做男人嗎?”這種話問出口何先生還是有點不自然的,臉上也染上了一些紅暈。
“我感覺它好像完全沒反應了,甚至連尿意的感覺都消失了,有好幾次都是因為溼了褲子,才知道自己有尿。”
蘇寧汐皺了皺眉“這種情況你之前怎麼沒提?”
何先生沉默了一會兒才出聲說道“沒有尿意,我可以定時去廁所,也不會對我的生活造成太大影響,我今天問你這些,就是想確定自己還能不能恢復,要是恢復不了我也好安排後面的問題。”
隔了好幾秒他又繼續說道“我妻子還年輕,我不能讓讓她跟著我守半輩子的活寡。”
蘇寧汐抽回已經紮下去的幾根銀針,拖來凳子給何先生把了把脈,好一會兒才鬆開手“何先生請稍等。”
蘇寧汐走出針灸室,拿起座機撥通陳叔家的電話。
何澤出聲詢問“蘇大夫,我爸故意支開我,是不是和你說什麼了,有什麼事你一定要告訴我,我爸的事情,我和我媽都很擔心。”
“是說些事,不過不是什麼大問題,放心能解決的。”蘇寧汐安撫了一句,拿起筆,在紙上畫了起來。
何澤抬眼看了一眼,有立馬收回視線,滿臉的尷尬。
咳!大夫都是這麼開放的嗎?
青天白日他一個大小夥還在這裡坐著,她竟然在畫那種圖。
不等蘇寧汐放下筆,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男人已經走進店裡。
陳凌泉一走進店裡,便來到蘇寧汐身邊笑著說道“師祖,我爸和二叔都在忙,讓我過來給您幫忙。”
何澤瞪大眼睛張大嘴看著走進來的人,這個人看上去比蘇寧汐還要大。
他他他,他竟然喊蘇寧汐師祖!
“嗯!凌泉你先過來我和你說說情況。”
陳凌泉走到蘇寧汐身邊,蘇寧汐低聲交代他要在那些穴位施針以及一些注意事項,陳凌泉拿著紙認認真真研究了一會兒便道“師祖我都記下了。”
蘇寧汐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你先去給何先生施針。”
“好的師祖。”陳凌泉應了一聲,去了針灸室。
何澤坐在椅子上好半晌才回過神,敢情寧大夫之前畫畫是為了給剛才那位大夫講解,頓時羞愧不已,他可真的是太齷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