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閃過剛剛嬸子們提到的合歡酒,眯了眯眼,難道昨晚陸南喝的就是合歡酒。
要是這樣,就有戲看了。
寧汐臉上閃過一抹精光,故作懵懂的問道“喝了那個合歡酒會變成什麼樣。”
有人撇嘴道“聽說喝了百合酒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會完全失去理智,不受控制。”
寧汐一臉無害的看著喃喃道“昨晚南哥也失去理智……”
“要死了,你這丫頭怎麼什麼都說。”王秀琴坐在旁邊一直沒啃聲,畢竟大家討論的是自家弟媳婦,她這個做嫂子的也跟著議論,說出去像什麼話,這會兒聽寧汐說這事兒,才趕忙出聲打斷寧汐“這種事能拿出來隨便亂說嗎?”
寧汐委屈的底下頭,小聲說道“可是昨晚南哥真的很可怕,他平時不那樣的,縱使對我有再多的不滿也沒有衝我發過火……”
寧汐越說越小聲,說道最後聲音也跟著哽咽起來“我都快被他嚇死了,今早我媽過來逼我離婚的時候,我甚至也想過順著他們的意思離了算了,這樣我以後就不用害怕南哥了。”
“今天上午陸南也說他被寧紅在飯菜裡動手腳了麼,莫不是喝的就是合歡酒?”
“合歡酒只有楊家才有,寧紅哪裡來的?”
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心裡都有答案,王秀琴被氣得臉都綠了“該死的楊玉鳳都做的什麼孽啊!算計自家男人不算,還算計到自家兒子身上來了。”
嬸子們不說話,一個個同情的看著寧汐。
寧汐低著頭,一抹冷笑從她臉上一閃而過,不管陸南是不是中了合歡酒,經過今晚大家都會知道楊玉鳳聯合外人算計自己的兒子這個事兒,到時候她要看看楊玉鳳還有沒有臉在她面前囂張。
等氣溫涼爽一些後,大家也散了,寧汐端起小凳子回家。
屋裡還亮著燈,這都幾點了,他怎麼還不睡。
因為下午的事情,寧汐心裡有氣,進屋後也沒理會坐在床上看書的陸南,從床尾爬進去,背對陸南躺著。
“擦藥。”陸南放下手裡書,拿起小桌上的藥膏。
寧汐沒理他,也沒吭聲,更沒有動,誰要他擦藥了,可惡,她在生氣,他看不出來?
陸南擠出一些藥膏,拉開寧夏的衣服幫她抹了藥,抹完後背,把藥膏放在寧汐面前又拿起藥酒幫她揉腳。
還是很疼,她咬著牙硬是沒痛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