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頭。
一通電話結束之後,那小隊長看向關敬英:“出事了,楊春雨的小兒子被綁架去了陸地。”
“怎麼可能?!他們怎麼出去的!”關敬英迅速起身。
“是出任務的外派隊員乾的……綁架楊春雨小兒子的人是吳律。”小隊長的表情很複雜,“吳優的弟弟。”
吳優身體數值異常從而喪屍化,是關敬英親手殺死了吳優。
他後來有見過吳律,吳律鄙視他們這群自願奉獻的“傻子”,吳律說他們不過是一群炮灰。
這樣的吳律又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
“吳律聯絡了一些外派小隊的成員……吳優活著的時候和外派部的成員們關係不錯,人緣很好。”中央基地的小隊長連忙起身,他現在要去把這群人追回來。
“我跟你一起。”關敬英說。
“行
() (),我跟上級申報一下。中央基地小隊長點點頭?()_[((),他是相信關敬英的能力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關敬英和吳優同為自願奉獻實驗的個體,關敬英處決了吳優,吳律卻沒有對關敬英表露過明顯的敵意。
關敬英和中央基地小隊長走在一起:“龍唯和楊春雨應該已經處理過吳優親近的戰友了。”
“肯定處理過的……但他們不一定是為吳優報仇。”龍唯和楊春雨的壓迫太過分了。
外派小隊被滲透,吳優的死,馬敬小隊幾乎全員陣亡,那些烈士家屬也得不到妥善的安置。
外派小隊的那些人看不到自己的未來,看不到自己親人朋友的未來。他們生存的空間不斷地被壓榨。
無數仇恨和壓力堆積在一起,終於在得知楊春雨有可能逃脫處罰的那一刻徹底爆發。
他們想要公平,如果要不到,他們就要自己去奪取那一份公平。
……
陸行車不斷地前行,他們沒有按照基地規劃的路線走。
陸行車內部躺著一具屍體,那屍體的大腦被擊穿,腦漿迸在了操作檯上。
死去的是一個劊子手,一個幫龍唯和楊春雨殺人的劊子手。
車內三歲的小男孩被嚇得失了聲,而滾燙的槍口卻在殺死那人之後抵在了這孩子的胸膛上。
“放心小雜種,待會兒去車外我會給你穿上壓力服的。”吳律盯著那孩子的雙眼,“呦?要哭了?”
小孩眼中已經滿是淚水。
“哭什麼啊?你有什麼可哭的?”吳律面無表情,“哭你媽造的孽嗎?那你眼淚哭幹了也哭不盡啊。”
小孩的眼淚終於落下。
吳律眉頭緊皺:“不準哭!!”他大吼一聲,伸手就要去拽這小孩的脖子。
一旁的隊員抓著他的手給他拽開了:“夠了!你跟這小崽子發什麼脾氣?有什麼事等他媽來了再說!”
“他該死!你敢說他媽造的孽他一分一毫都沒享受到?!”吳律質問。
“這小崽子就三歲!他享受個屁!”另外一個隊員把那小孩抱到一邊,“我們把他帶過來不是欺負孩子的!”
就在他們爭吵時,車內的通訊響起。
眾人交換了一個目光,隨後一個隊員摁下接通。
通訊裡傳來中央基地負責人的聲音:“你們知道你們在做什麼嗎?”
那位摁下接聽的隊員垂眸:“報告,我們很清楚。”
“你們清楚個屁!你們現在的行為屬於叛逃!是死罪!”
“有什麼區別?!”吳律聲音更大,幾乎是嘶吼出來的,“我哥沒叛逃!他不還是死了嗎?那麼多人都死了!!他們難道也叛逃了?!”
“我哥為了基地!為了這些人!為了這個雜種崽子!他心甘情願地參與實驗,他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