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同樣的一番贊言道。
韓立此言,宮裝女子寶花自是聽出其中的深意,不過她只是點頭輕笑,半點要加以解釋的意思也沒有,兩者沉默少時,韓立並未有得到半句想要知道的答案,很快便再次提出自己的疑問,道:
“寶花道友!韓某有一事不太明瞭,未知可否為韓某釋懷一二?”
“韓道友這是何話,有事不妨直言!”宮裝女子寶花頗為謙恭地一笑。坦言笑說道。
“方才的該位何破前輩,看到韓某的破域魔珠,他不願直接面對,大可甩袖而去,韓某,甚至於道友你亦難以塵及,卻為何一再委忍,的確令韓某大感不解,是否這真魔鬥決還有些內情韓某未有了解?”韓立微微託手,便陳言出自己的不解道。
對於這種真魔鬥決。韓立亦曾去言詢問魔光。卻是得不到任何的回覆。身處該個介面,韓立自然還是需要深入瞭解一些,這對於日後之行,或許會有著不輕的助力。
“哈哈!韓道友的確仍是當年那一副聰明之性。這當然跟真魔鬥決的約定有關,小女子當然不會吝於相告韓道友的!”
接下來,宮裝女子寶花便將一些相關的約定為韓立介紹了一番。
原來,真魔鬥決過程,強勢一方要是在未有完成鬥決的時候,不論出於任何緣由而自行離去,便會遭受整個真魔界所不恥,換句話說,一旦傳揚出去。就如同成為了一位公敵般,日後行事受阻還算小事,被群起而攻,直至隕落亦不是沒有發生過之事,這對於好鬥的魔修來說。卻是十分稀鬆平常之事。
聽到這裡,韓立不禁一陣啞言,原本他所認為真魔界內,毫無承諾,亦無心魔一說,爾虞我詐之事經常出現,然而,卻還會有著這麼一種以信立本的約定,的確讓他大開眼界的。
然後,韓立接著又藉故詢問寶花,為何那位血衣老者何破不會痛下殺手之時,寶花卻甚為神秘地三緘其口,直令韓立甚覺無語的。
兩人又是沉默少時,韓立卻很快地把目光放到寶花身上,淡聲詢問道:
“寶花道友!你這次趕來,應是得知韓某所在,未知韓某的這種揣測之言是否合適?”
“哈哈!韓道友料事如神,小女子的確是感知韓道友出現,經過推算而來的,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宮裝女子寶花莞兒一笑,解釋道。
“寶花道友!韓某記得從沒有於道友處留下任何神魂氣息,其中之妙,寶花道友能否說道一二?”韓立神情微顯冷凝,正色望去寶花,詢問道。
見此狀況,宮裝女子寶花淺淡地解嘲輕笑,隨後亦見她的面色趨凝,輕聲言說道:
“韓道友還記得你渡劫飛昇前,與小女子的一次探討修煉心得?”
聽聞此言,韓立心頭閃過那時候的一幕幕場景,以他的謹慎,其中自然沒有多少讓他值得懷疑之處,眉頭輕輕淺皺,淡聲述言道:
“這個韓某自然記得,韓某的偽靈域亦是在那時候從你處得到啟發的,只是韓某資質愚鈍,直到飛昇前,仍未能悟得皮毛!”
這個時候,靜靜聆聽著韓立的陳言,自始至終皆保持微笑的寶花,直至韓立話畢,仍未有任何的說道之言,韓立見狀,眉頭再鎖,又一次思索一陣子,突地雙目精光閃爍,豁然開朗,淺淺一笑地說道:
“難道就是韓某當時利用一縷神念進入道友的玄天花域,寶花道友藉機留存韓某的一份氣息?”
“哈哈!韓道友的確是小女子見過最為難纏之人了!”宮裝女子寶花再一次贊言道。
“憑著這麼一份簡單氣息,寶花道友就能夠感應出韓某的所在?”韓立神情微顯清冷,不解道。
“韓道友!這是小女子的一份隱秘,小女子保證絕不會透露他人,韓道友儘管放心吧!”宮裝女子寶花淡聲為韓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