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根本不會有什麼味道，只是……覺得心裡不大舒服而已。&rdo;

行舒忙不迭的寬慰，&ldo;漱口也是應該的。&rdo;

她還是好奇，&ldo;讓我看看你的舌頭。&rdo;

他順從的張開嘴巴，甘心讓她檢視完畢，&ldo;自然和常人一般模樣。昇仙這幾千年，原身時少之又少。&rdo;

一句話掃去她的擔憂，二人彼此凝視。一個還有些忐忑，一個不掩期待。加上桌上油燈散發的黃色光芒，更讓人倍感溫馨。

&ldo;禽獸不如&rdo;之事，有一有二不能有三，如此大好時機，行舒焉能再放任其溜走？心下一橫，一手摟腰，一手撫著臉頰，一對柔軟紅唇就蓋了過去。

望舒立時全身僵硬。

&ldo;望舒，&rdo;白白忽然鬆開她，一副儘可能的溫柔腔調，&ldo;你要張開嘴。&rdo;

她臉燙得像有火在燒，約莫半晌功夫才回了一句，&ldo;我不會。&rdo;

行舒聞言，&ldo;無妨，熟能生巧。&rdo;可瞧見愛人張口結舌面紅耳赤的模樣，再忍不住，低下頭，全身不住顫抖。

望舒惱羞成怒，小拳頭如雨點般落在白白身上。

他抓住她的手腕，&ldo;仔細傷了自己。&rdo;望舒不依，伸腳踹了過去。

行舒騰出一隻手往望舒身下一撈，微微用力，將她橫抱在懷中，飛身落地，&ldo;既然如此，我找些冊子給你瞧瞧可好？&rdo;

她再單純也知道男女之事輔助教學所用的專門教材一直以來都鼎鼎大名，於是一對細眉生生擰成蝴蝶結，問，&ldo;春宮？&rdo;

&ldo;你等著就好。&rdo;行舒說完，將她輕輕放回床上，待行舒再返回來，笑吟吟的從懷中摸一個本子出來。

有道是英雄不問出身，這玩意兒自然不好過問出處，她接過，一聲沒吭，趴在床上一頁一頁仔細翻看起來。

&ldo;和醫書上畫的那些沒多大差別。&rdo;她邊看邊不忘進行積極的自我心理暗示。

行舒捋捋她如墨長發，&ldo;確實。&rdo;

&ldo;……能學到什麼？這些原本我也知道，&rdo;指指本子上那些&ldo;印象派&rdo;插圖，又補充，&ldo;又難看。&rdo;

行舒眯著眼睛，&ldo;第二世的你，也像現在這樣，舉著冊子，大放厥詞。&rdo;

&ldo;我怎麼會算大放厥詞？&rdo;

&ldo;那時，你看完本子，心有餘悸的摸摸自己後臀，對我講，&l;看得我這裡好疼。&r;&rdo;

其實，看著書上各種姿勢皆是&ldo;換湯不換藥&rdo;，她該感慨&ldo;自己&rdo;和&ldo;自己&rdo;一直都心有靈犀麼？

拿春宮給她無非是想她心裡有個譜，現在目的達到，行舒笑著將望舒摟緊，&ldo;不如還是我教你。&rdo;當四片嘴唇再次黏在一起，他未遇抵抗，輕易侵進她的口腔，靈活的舌頭順著內壁、牙齒仔仔細細的遊走了一番，一撩一挑，兩個舌尖緊緊貼在一起，依照他的節奏，轉了幾個圈，終於在望舒喘不過氣之前，將她鬆開。

小姑娘捂著自己的嘴唇，神情木然，顯然有些失魂落魄。

行舒端詳她許久，開始惴惴不安，考慮到望舒的接受力，第一次採取了最正常的親吻形式，結果她還竟是遭雷劈般的反應。

糾結良久，行舒還是問出口，&ldo;你不喜歡是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