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她真的是太敢了吧。
容恆臉沒紅,可是耳根子紅透了。
那顆心臟的跳動早已經不再是原來的節奏。
身體裡的血流也明顯的沸騰起來了。
瞳孔微縮,放在胸前的手指微微蜷縮。
車子裡的氣氛太詭異了。
程哲寧願剛剛沒那麼急的踩那腳剎車。
現在停在路邊,被這氛圍給弄得想跳車了。
「不知羞恥。」容恆聲音又冷又沉,衝著程哲發脾氣,「誰讓你停下來的?開車!」
程哲:「……」想唱一首《太委屈》送給自己。
沈卿瞧著那紅透的耳根,莫名覺得性感。
故作淡定的男人,也變得可愛了。
原來,這男人怕「不知羞恥」的人啊。
她算是瞭解了。
放肆的咧開了嘴,得逞的哼起了小曲。
虧得她機智,不然她這種情況,這種天氣,被趕下車真的很慘。
今天可不會叫到田中野了。
車子裡安靜下來,程哲雖然頂著高壓的氣場,還是順利的把車開到了目的地。
「這是哪裡?」沈卿好奇地扒著窗。
程哲下車去拿輪椅,扶沈卿下車,「艾小姐家。」
此時,沈卿發現容恆也下了車。
他拿了一根銀制的鷹頭手杖,站在那裡,宛如貴族裡的公爵。
站起來的男人英姿挺拔,壓迫感比坐著的時候更強。
沈卿才發現,他穿著皮鞋西褲黑色襯衣,頭髮梳起來,跟主人一樣精神孤傲。
他,真的很帥。
右手握著手杖,那氣場更是強大。
大有睥睨天下之勢,權力盡在掌握之中的意思。
她在前世,見過形形色色的人無數,也接觸過各地權貴,但像他這般帶給她驚艷和震撼的,沒有。
像他這樣的男人,絕非等閒之輩。
容家那兄妹倆,跟他鬥,會輸的。
……
踏進艾家大門,有傭人領路。
程哲現在推著她了。
容恆則走在前面。
他的腿傷沒好,走路有點瘸拐,但絲毫不影響他的氣質。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男人的背筆直,彷彿挺拔入雲。
也不知道之前她是什麼眼光,居然放著這麼有氣質,有內涵,有魅力的男人不要,去喜歡那個渣男。
真是瞎了眼了。
她收回了目光,看著裡面七彎八拐的,這偌大的佔地面積,彰顯著主人在華都的不凡地位。
艾家是做奢侈品牌的,世界各國都有他們的品牌,可謂是真正的豪門。
「艾倫珊已經好了吧。」之前說了沒什麼大礙,她已經出院了,艾倫珊應該也差不多好了才對。
這種話,前面的男人自然是不會接的。
程哲說:「艾小姐已經無恙了。」
「那就好。」沈卿看了一眼前面拄著手杖的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我們來看人家,應該買點東西吧。」
這樣空著手來看人,似乎不太禮貌。
「不是來看艾小姐的。」
「啊?」
不等程哲說話,他們已經被引進了大廳。
不同於容恆住的地方,簡單低調,這裡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
到處都透著豪門氣息。
「三位請稍等,大少爺馬上就來了。」
沈卿頓時覺得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明知有客人到,卻把人晾著,不是待客之道。
那是來做什麼?
她想,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