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怪咖。
“有個朋友,他欠了我兩首歌,我想借這個舞臺,讓他唱給我聽。可以嗎?”她巴巴看著e…one,也知道這要求有些無理取鬧。
e…one卻笑了,“是你喜歡的那個嗎?他在現場?”
“嗯嗯。”陳輕接連點了兩下頭。
“本來我不該答應的,你們學校邀請我是做兩小時時長的演出……”故弄玄虛的看了陳輕一陣,e…one笑笑,“不過你這個忙我幫了,他人在哪兒,叫上來,讓他給你唱完我再唱,唱足兩小時。”
e…one的話讓臺下歡呼雀躍,臺上的陳輕也忍不住心跳加速。
她看向臺下,拍著胸脯慶幸夏東柘還在,正背對著她和人說話,她叫了一聲“夏”,卻發現就在同時,夏東柘已經快步擠出了人群,看也沒看她一眼。
張著的嘴巴有多難才不甘心的閉上,陳輕低下頭小聲說:“謝謝你e…one,現在不用了。”
“什麼不用了,我不是在這兒嗎?”
插話的人語氣裡帶著股衝勁兒,陳輕抬頭,發現竟是之前要跳樓的葉李。
葉李正要上臺,卻被下臺的陳輕一把拽個趔趄。
“葉李,別鬧了。”
沒有等歌會結束,陳輕便拉著大a和嗶哥陪她回寢室,大a本來還誇張比劃著她們的不禮貌如何讓e…one不高興,可在葉李道出了夏東柘的去向時,轉而加入了安慰陳輕的陣營。
陳輕有些恍惚了,她搞不明白杭舟怎麼會受傷了。
“還不明白嗎?她肯幫你證明了,醫鬧那家知道跑來威脅她,不知怎麼就把人傷了。”葉李見怪不怪地說,嘴裡不停嘀咕著“傻瓜”兩個字。
這下陳輕真的傻了,而緊接著嗶哥的一句話直接讓她感到了絕望。
嗶哥說:“那你現在還怎麼追夏東柘啊?”
是啊,她還要怎麼追?
好像一個戰備本就不足計程車兵,在被宣告子彈打光後,發現敵人的槍口已經抵上了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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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段子
陳輕有陣胃不好,需要控制飲食。夏醫生每次做好飯她都貓在身後指著鍋說:我覺得菜沒熟,不信你讓我嚐嚐。一嘗二嘗夏醫生轉過身:我覺得你也沒長熟,我也要嘗一嘗。一嘗二嘗陳輕再不敢進廚房了。#只是豬顏改#論熟
☆、Chapter 2花兒且開(4)
r2…4
陳輕看著床上的“敵人”,發現真的面對面了,“敵人”的表現並沒想得那樣可怕,她手裡沒端著槍,臉上甚至還掛著笑。
摘了耳機的杭舟衝著門口招手,笑容意外而興奮,“你怎麼來了?快進來啊,傻站著幹嘛呢,進來啊。”
“啊?嗯。”終於回神的陳輕答著,悶頭進了門。如果不是被發現了,她肯定還要在外面再多轉悠一陣,她並不怕見到杭舟,她怕在有杭舟的房間裡撞見夏東柘。
當她穿過半米長的迴廊,看著空曠乾淨的病房和房間裡的杭舟時,一直吊在嗓子眼的那口氣終於得到機會,被她呼了出去。
夏東柘不在。
單戀有時就像一場明知考得不怎麼樣的考試,在成績下來前,總會期盼瞎貓能碰上死耗子,自己能夠僥倖過關。
陳輕也這樣期盼過,可她現在基本失去了所有的指望。
“杭老師,這是我給你買的水果。”她走到床前,畢恭畢敬地遞上了手裡的東西,“我都知道了,你是因為幫我才受傷的。謝謝你,對不起。”
“陳輕,和我你不必那麼客氣的。”
杭舟的熱絡笑容沒能如期換來陳輕的放鬆,無奈的杭舟只得聳聳肩,認命地承認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我決定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