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裡的難受和當年陳宣離開時沒有任何差別,半夜怎麼也睡不著,手機一直放在枕邊,生怕她會不會忽然想起給他打個電話,於是後來,把電話放在枕邊就成了習慣。
可是,沒有一次是她打來的,倒是工作電話不少,也從來不避忌他畢竟是個總裁,也從來不讓他好好睡一覺。可是後來,能接到工作電話也是一種幸福了,至少不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