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奢華的生活,只求平凡的溫暖。 剪不斷手足情深,割不裂血脈相連。 忘不掉的童年趣事,放不下的思念牽掛。 任歲月流轉,難捨這姐弟深情。 溺愛的羽翼下呵護是一份責任,是形影相依親情。 楚天雄豁然醒悟,薛承在薛怡面前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 “薛怡,你躲在藥鋪裡兩耳不聞窗外事?一不小心,你薛家該添丁了。” “我豈能不知?這孩子,我必讓他給蓉蓉一個交代。”薛怡灼熱的目光中帶有一絲無奈,但心中卻滿是歡喜。 “嘿嘿,有什麼好交代的,那都是孩子們的事。” “你該交代的是上京丞相府。”楚天雄笑容哀切恍惚。 薛怡眉心微蹙:“莫雨微?” “二個就讓你不省心?我估計這才是開始。”一絲笑意在楚天雄眼裡泅散開來。自己曾經又何嘗不是? “薛怡,隱門武媚門曾經在江湖那是人盡皆知,但你怎知現如今武媚門的掌門就是杜纖兒?” “楚叔,因為我師父曾經也是武媚門的弟子。”薛怡斂眸低眉,思緒萬千。 楚天雄良久緘默,諸般滋味糾纏在一起。 “楚叔,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其實曾經的武媚門本也是名門正派,是清虛觀武儀師太所創。所有弟子皆為女子,都是些被欺辱的苦命人和一些孤兒。” “那後來怎麼會如此卑劣無恥,被江湖所不容?” “那要從武儀師太收留了一波斯棄女說起。” “在大濟國怎麼會有波斯棄女?難道是波斯人給武儀師太挖的坑?” “嘿嘿,武儀師太要是有楚叔如此睿智,也不會有後面的事發生。” “難道果真是個坑?”楚天雄悚然一驚。 “一個差點滅門的大坑,那波斯棄女武學天賦極高,雖然晚入師門。但短短几年她的武媚劍法在同門中已是出類拔萃,武儀師太力排眾議想將掌門之位傳於她。” “要將掌門之位傳於波斯人必遭群毆。” “的確,那波斯棄女不足為患,真正忌憚的是她背後的人。而且她們並不在意那掌門之位,只是想借助武媚門這中原門派作為的跳板,控制整個武林。” “真是野心勃勃,她們有什麼能力控制整個武林?” “自然是媚術,楚叔,你當時還不算武林中人,不知道她們當時有多麼卑劣無恥。” “我當時應該還在邊關當我的大將軍,自然不知武林事。” 薛怡臉上泛起一抹苦楚:“波斯人的媚術就是用那盈盈俏立的身段,銷魂蝕骨的聲音,像磁石般吸攝著人意志。” “魂飛魄散,把控不住自己?她們真有如此手段?” “的確是好手段。當時江湖上不知有多少門派掌門抵擋不住誘惑,紛紛拜在那波斯棄女的石榴裙下,為她效力。” “那武儀師太為何不出手製止?” “波斯人派了大量武者南下,先是逼迫武儀師太交出掌門之位,而後又將其殺害。” “養虎為患,終於自己也掉入深坑。” “那波斯棄女後來媚術都無需身體和言語,只要一顰一笑,均讓人心生憐意,恨不得把她修美動人無以復加的玉體,擁入懷中蜜愛輕憐。” “後來的事我也知曉,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一幕幕悲劇讓江湖人心惶惶。” “嫵媚門惹眾怒,才有後來江湖人士群起而攻之,頗費周章才將她們趕出了大濟國。” 自己倘若年少時不知能否抵擋地住這嫵媚動人? 估計懸…… 楚天雄不由得啞然失笑。 “現如今嫵媚門的掌門杜纖兒又是什麼人?” “波斯棄女的女兒。楚叔,你能猜到那杜纖兒的父親是誰嗎?” “你這麼問,必是出乎意料之人。” “的確,身份極其高貴。” “難道有皇族的血統?”楚天雄略覺驚訝。 “無法確定到底是誰,但必在康王、桓王與靖王間。” “怪不得,當時沒有被趕盡殺絕,原來有王府的人庇護。” 楚天雄笑容瞬間凝固:“難道你在武媚門還有暗樁?” “也不是什麼暗樁,都是我師父曾經的師姐妹。” “你能跟蹤到這裡,發現這些武媚門的人,是她們給你傳送的訊息?” “訊息是傳過來了,但還是慢了一步。我只是前幾日在晉城發現了武媚門的特有的暗標。” “所以你一直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