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和,但卻說得周圍一些軍士哧哧發響,那女子聞言胸中一口悶氣出不來,一下氣昏過去了。
霜兒見自家傷了那女人面皮,忙取出生機氣符致歉道:“霜兒下手太重,這符可以醫……”
“不必了!”那單執飛劍的打斷道:“誰知道你這符紙是什麼邪魔妖法,我等自會醫治,且待本人會會你的法扇,看劍!”那人語音一落,便祭出飛劍,這飛劍繞著雙兒飛舞一番便直直刺來,這伎倆在青峰看來真個是稚嫩無比,根本不是什麼劍訣,只是好似用了驅物的法門催動罷了,青峰甚至覺得一個神念投shè上去便可將這飛劍中一絲烙印打滅,奪走飛劍。
霜兒見那飛劍飛來,將那摺扇連連撲打幾下,這飛劍便被吹得東倒西歪,晃晃不得前進,那御劍之人經這幾下已是大汗連連。好似青峰的想法霜兒也知道般,她見這劍中烙印似有似無的樣子,她便索xìng將神念投shè上去,一下抹去烙印,只聽那人哎呀一聲慘叫,這劍便失了控制,翻轉幾下就插在了地上,再看那人已倒地不起。
霜兒大駭,她鬥法經驗少,不知這種散人得了法器都當做寶貝一般,兼之祭煉法門都不會,盡用神魂打烙印,這一抹便好似打碎一塊神魂般,那人怎受得了,若是霜兒提前知道,她斷不會用這法門。
“小仙子厲害,且看手段。”那執黑壺的也不管地上二人,大喝一聲,將壺口的蓋子開啟,便飛出一道黑砂來,青峰看了不由得眼睛一亮,這黑砂倒也是個有名的邪物,喚作怨血砂,乃是將活人扔在yīn鐵砂池裡開膛破肚,以冤血浸潤煉成的,殺人越多越厲害,只是這砂雖有yīn煞氣但卻稀薄的很,顯然不是人血煉的,大約是什麼畜血煉的,他原先有幾分看不準是不是法寶,想來這黑壺只是個承裝的容器,倒不是法器,只是浸染了那yīn煞之氣,故才有些讓人看不清。
“仙子法寶犀利,在下得罪了。”那廂執葫蘆的居然不要麵皮,開啟葫蘆便要二圍一,這葫蘆一出噴出的乃是一道黑水,青峰一看心下也十分歡喜,那是一種他也沒見過的yīn*水,只是量不多,但和那黑砂湊一起給魍費心當零嘴倒是不錯,他盤算著以霜兒手段壓制這兩人不成問題。
霜兒手執秋楓扇,一扇之下,周身旋風繚繞,楓葉蝶舞翩翩,好似凌波仙子一般,那兩人的yīn*水邪砂都近不得身,這秋楓扇威力本就不大,不過乃是件加持風法的法器,故配合霜兒那一手絕妙的風法,根本是遊刃有餘,只是霜兒之前連傷兩人,心裡怕下手重了,故只是抵禦,她想那兩人修為低下,比之她法力綿長,定不能久耗,便定計要耗盡那兩人法力。
那最後一人看得分明自家兩兄弟圍攻根本白費力氣,他之前不動乃是怕青峰出手,但眼下他再不出手怕是眼前這女婢一人便將他們盡數滅了。當下將手中幢幡往地上一插,臉面也不要了,什麼話也不說便提劍攻來,這般動作已是近乎偷襲,但霜兒如何不知,只是她那劍她看著心慌,一來她小女人家是著實害怕這種兇兵,二來是怕傷了秋楓扇不好交代,轉身將自家腰間的乾坤袋內的飛劍祭了出來,她劍訣稀鬆,比不得青峰厲害,雖然青峰曾教過她一些帝俊內的劍訣,但她不喜歡,便也只是看看,只是她天資聰慧,光是看看記住的東西拿來對付這人倒也旗鼓相當。
青峰見那人出劍,不禁喜上眉梢,那飛劍似也是件yīn邪之物,且比之其他二人各好一些,但青峰喜的卻不是飛劍,而是那幢幡,這幢幡一落地竟化出一個小法陣,這法陣一起,便有源源不斷的yīn氣上升,加持那三人手中的法器。
這法陣加持之力一起,霜兒便覺有些吃力,不得不認真起來,偶爾打出幾道火法,粘著那些楓葉變成了一個個火鏢。只是這伎倆是她隨意所想,卻不得周全,那楓葉威力雖大了些,但原似暗器般難以捉摸的軌跡便